是的,辈份差了,我与香香相好不就乱了伦理么!
想到这,我又想起这红霞与大牛哥的事情,不禁满脑子的黑线。
香香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就在我们坐着闲聊之际,有人按响了门铃。
我去开了门,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站在门口,着装干净整洁。
“这是王女士的家吗?我是来做住家保姆的!”她问。
王女士?我一时没有反应上来,直到香香出来热情将那妇女迎了进去,这才想起女出纳红霞,姓王。
保姆是香香请来的,每月八百元,这在西安相当一个白领的工资。
人是香香请来的,但钱却要我出,好生郁闷!
香香见人齐了,就说出了她的计划,由这位保姆负责红霞的饮食起居,直到孩子一岁为止,而我负责陪同她去医院产检和分娩,以及一切需要外出的工作,也直到孩子一岁为止,而香香,只负责领导和心里辅导。
这真是想的周全!
事情商定以后,我与香香走出红霞居住的小区,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西安高新区枫叶新都市。在那里,正有一套一百四十平米的房子等我入住。
小区是个新区小,房子也新房子,刚刚装修不久,各种配套却高档齐全。
“这是我们家的,现在没人住,就租给你了!”香香说得轻描淡写。
“租给我?什么价?高了我可租不起!”我装出很认真的样子。
“租金呢我还没有想好,主要看你的表现。不过你不要担心,如果真没有钱付房租了,肉偿也可以!”
香香说到“肉偿”时难得地露出一丝淫笑。
“好,一言为定!”如此好事,我若不答应岂不成了傻子?
随后,香香帮我收拾了一下带来的行礼,就回去了。
我本来要送她,她不让,说是太远了,送去了还要回来,再说我刚从老家来,又到红霞那里折腾了半天,一定累了。
我为香香的细心和关切而感动,本能的想拥抱她一下,结果看了看她那丰满的胸,吞咽了一下口水,就果断放弃了。
最近一个时期,我身上的那个所谓的“羊癫疯”病愈发的厉害了。但凡一切与性有关的事情都不能想,但凡一切女人身上的部件都不能看,否则不是心疼,就是头晕。
香香知道我的痛处,也能体会我的难处,很是同情地望了我一眼。
我送她到小区门口,看着她坐上一辆红色的出租车。
就在她上车的那一刹那,我才发现她今天好美。
那一件淡黄色束腰连衣裙缀满白色小花,深棕色的高跟皮鞋尽显她的曼妙的身材,举手投足之间表露出她的尊贵和风雅。
上学时,我怎么就没发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