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问我。
“不是!”我知道,自己这身乡下人的打扮引了来“医托”。
“那小兄弟是来看病人?”她有些不死心。
我摇了摇头,算是对她的回答。
“小兄弟,大姐这里有医疗发票,要不要?”她换了个主题,又问。
我还是摇了摇头,便不再看她。
“嘁!”见我不理,她用鼻子哼出一个字走了。
随后又有几个人在我面前晃悠,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令我有些心烦,于是就将还有半截的烟猛吸两口,扔在地上用脚狠狠踩了,转身进了医院。我记得,女友香香所在的妇产科大楼下有一座花园里,而花园里小径上有木椅,可以供病人和家属休息。
医院里的病人比以前更多了,绿荫道上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绕过门诊大楼,我刚刚走到妇产科楼下,一个小伙子就迎了上来。
“哥,来看病人?”
又是一个“医托”,我快愤怒了。
“不是,我来看病!”愤怒之后,我有心想逗逗他们。
“哥,什么病?我这里有关系,可以帮你找到最好的医生!”见有门儿,小伙子更回殷勤了。
“男人病!”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哥,这病好治!你放心,只要你跟我去寻扁神医,保你立马生龙活虎!”他说到“生龙活虎”时还不忘向我的下身处看了看,目光中有些同情,但更多的是轻慢和嘲笑。
还从来没有一个这样明目张胆的蔑视我,我出离愤怒了。
因为生气,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我的沉默更加增强了这位“医托”宰我的信心,他渐渐贴身过来,仿佛要说极其机密的话。
“哥,我不骗你!那位扁神医可是扁鹊的后人,能治各种疑难杂症,医术高明的很,治你这毛病是碎碎个事!”
“哥,你相信我,找扁神医看,要比这医院便宜多了!”
“哥,你跟我去,我还能让他给你优惠些!”
……
看着他如此卖力地表演,我竟然有些同情他了。
年纪轻轻,大好韶华,做个什么不好,非要做这坑蒙拐骗的“医托”呢?突然间,我有了劝劝他弃恶从善的冲动。
就在此时,我看见女友香香走出了妇产科楼。
此时的她已经脱下白大褂,换了一身淡黄色丝麻套裙,脚上的高跟鞋踩的水泥地咯噔、咯噔直响。
她并没有看见我,正与身旁的一位中年女人有说有笑,宛如一对母女。
那中年女人看上去刚过不惑之年,淡雅的连衣裙、标准的瓜子脸,端庄典雅,颇具大家闺秀之风。
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