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中间。
在如此干旱的年份里,她家地里不但玉米长势良好,种下的蔬菜也收获颇多,甚至可以拿到街道上去换钱,这都多亏了二叔出钱打下的机井。
天很热,玉米的叶子密密麻麻,时有风吹过,哗哗作响,人一旦进入,即刻被淹没在绿色之中,没有了声息。
那天玉莲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衬衫,穿梭在绿叶之中,亮丽且扎眼。
到了菜地,她先摘了几个粉色的西红柿,十几根嫩绿的黄瓜,又割了一大把韭菜,最后才去最里边拔葱。
这些大葱是她亲手种的,已经长了两个多月,绿油油的,个个挺得笔直。
就在她弯腰之际,有人从后面猛得一把抱住了她。
她感觉到,那两胳膊格外有力,两只大手却很白皙,不是像是庄稼人。
当时玉莲没有呼喊,也没有慌张,她虽然在出门前回绝了婆婆的好意,但心里已经提高了警惕,并在门背后顺了一把小镰刀。
被袭击之后她之所以不喊,是因为喊了也没有多大用处,反而坏了自己名声。在农村,一个女人的名声比命都珍贵。
她的冷静让身后的歹徒有些肆无忌惮,他的两只大手伸起衣襟里,然后慢慢地上移,最后抓住了那两只硕大的奶,使劲揉搓。
突然,玉莲抬起右脚狠狠地踩在那人的脚面之上,紧接着猛得仰头,用自己的后脑勺撞向了对方的面门。
这两个动作很连贯,就像是演练过一样。
很显然,对方根本没有想到一个村妇能有如此身手,脚面疼痛所引起的哀嚎声还没有结束,面门上又是重重一击,鼻血瞬间喷出。
两处吃痛,那人不得不抽回那两只肮脏的手。
玉莲等着就是这个机会,待被束缚的身子松开,她就拾起脚下的小镰刀,一边回转身形,一边挥镰直奔那人而去。
那人也不简单,知道遇到了硬茬,转身就跑,不做任何纠缠。
正出天花的玉米叶子紧密而厚实,很快遮住了那人的身影。
玉莲原本也没有打算去追。不知对底细,自己瞎追上去就是找死。
心还在剧烈跳动,两腿还在打颤,脸庞更是胀的通红,但她仍没有忘记拔葱的重任。之后,她整理了衣衫,提起装满蔬菜的篮子走出了玉米地。
玉莲并没有直接回家,而借着给二婶送些菜的名义去了二叔家。尽管她不想让人知道她的遭遇,但还是要将受袭击的事情说与二叔。
二叔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他让二婶送走玉莲之后,打了个电话,就带着黑子去了那片玉米地,去时带一根两尺来长的铁木扁担。
黑子是一只纯种德国牧羊犬。上次被打以后,二叔特意找了警犬训练中心的战友,给自己弄了一只被淘汰的警犬。
任何时候,狗要比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