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诗的名头传将出去,以后又有人来邀怎么办?这种事,一动不如一静。
周馨月略一思索,开口说道,“蔡邕先生乃天下名士,他既然已经邀请夫君参加诗会,那不管如何夫君都应该到场。若是不会作诗,便饮酒端坐便是。到场的大多都是清流名士,想来也不会与你为难!”
这时,有家仆送上几盒糕点,路章见到此人,微微一笑,对着周馨月使了个眼色。
周馨月会意,突然好奇的问道,“之前袁榜将军来访,和夫君交谈了些什么,为何怒气冲冲而走?”
“他问我,如何看待董相国其人?”路章淡笑道,“我回答,董相国轻财好义,武略不凡。在内抑制阉党宦官,在外则威慑胡羌外族。其出生豪族却能唯才是举,人尽其才。虽然喜用重典,看似暴虐,实则心系天下。”
周馨月闻言后神色有些古怪,小声问道,“你这是怕袁家拉你下水,故意气袁榜的,还是真心话?”
路章偷偷撇了眼旁侧的家仆,见他身形微微前倾,看样子是很想听路章的后话啊。
路章长叹一声,“世家门阀,盘根交错,世间舆论大都由其执掌。他们这是恨急了董相国啊!使得天下百姓尽皆误会了董相啊!”
“哦?”周馨月闻言疑惑道。
路章茗了口茶,继续说道,“世人只知董相国废长立幼,视汉家天子如掌上玩物。实不知,董相国出生边郡,深知胡羌之害,然皇长子刘辨性子怯弱,而幼子刘协却敢在西凉铁骑面前,替兄发言,那一句:君是来保驾,还是来劫驾。吓得董相国连忙下马跪安。”
“其后,董相国宁可自身背负骂名,也要一意孤行,辅佐皇子刘协继位。这难道不是一心为国吗?”
周馨月闻言微微颔首,“听夫君如此说来,好像有些道理。”
路章继续说道,“世家门阀垄断书籍学识,使得寒门学子几无出头之地。而董相国征辟李儒,并将爱女下嫁,言听计从,谋无不依。还有华雄、郭汜、李傕等将领,哪个不是出生微末,董相国却能以为肱骨。这难道不是唯才是举,人尽其才嘛?”
周馨月又点了点头。
路章冷笑一声,“外面都说董相国暴虐好杀,可是黄巾之乱后汉室动乱不休。自古以来,乱世难道不都是用重典的嘛?”
“再则,世家门阀趁着黄巾之乱,剥削平民钱粮。董相国发行新制小钱,本意是想大力提振需求,振兴百业,哪知却是触动了世家门阀的利益。平白的又落下个恶名!”
天色渐暗,路章和周馨月起身回厅中就餐。
相国府中,董卓听着手下密探德情报,顿时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好!路将军真是深知我心呐!”董卓喜形于色的叫道。
下首端坐的李儒也是微微颔首,“相国,我前些日子翻看汉家密库时,发现了一杆宝戟。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