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间隐隐透着紧张。
我非常的从容,说道:“自然是找许明君,楼上楼下找个遍,可惜没找到。”
不知道这杜总信没信:“不知道友出自何派,师承何人?”
他的语气带着试探。
自从白天陆晨霜告诉我她知道父亲陈亭光当年和吴道冲斗法,知道父亲在业界是名人那时起,我便不太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因为有些事不得不小心,我怕自己身份暴露,被吴道冲得知,在我还没有能力报仇之前就灭了我。
阴阳玄门一脉本就人少,一但说出自己是阴阳玄门的身份,很容易就联想到父亲。
要知道,就连王永富都能发现我是陈亭光的儿子,更何况是别人。
都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此时,我不是怂,我只是忍辱负重。
所以,面对这杜总的询问,我并不打算告诉他,而是道:“你不配知道。”
这一刻,他的眼神冷了起来,重重地道:“不讲清楚,你们今天走不了。”
威胁吗,这有何惧。
反正他已经发现了什么,想蒙混过去不太可能。
随之,我也不藏着掖着,故意点破地说道:“你这酒店做什么营生与我无关,我们只是来找人,你们的服务方式我没兴趣。但你想拦我们,我怕你这酒店开不下去,不相信你就试试看。”
把话撂下,我和秦妙雪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