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
想了想,比起王永富,高太耀显然更相信我,有问题一般都会先找我咨询,所以我也不太担心。
如此,我道:“行,你自己稳着一点。”
他不忘问:“你到底怎么给高太耀说的?”
我实话道:“冯思思怀上高胜明的孩子,这一点我推算到一二,自然实话告诉高太耀,不过,他现在仍然半信半疑,没完全相信。”
“好好好!”
王永富明显松了口气:“知道吗,我就担心你拆台。”
我倒是提醒他:“因果这玩意儿你不是不知道,一分钱不乱得,一分钱不乱亏,别想着从那些不正常的途径获取钱财。”
他听了之后,大大咧咧地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个道理我懂,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这家伙……
我知道要说服王永富很难,便不再多说,随之道:“行,我放心,没事的话先这样。”
“好勒。”
挂掉电话。
确认没有玄门协会这么一个组织,我便不再担心,钟贺洋那边样的话,被我下了阴阳樊笼,之前那中年男人根本无法用阴阳手段来搜寻钟贺洋的下落。
没有担心的事,我渐渐静下心来。
一时没事,便学习研究阴阳术。
一整天,生意很差,没有事主,连一个上门买丧葬用品的都都没有。
一直到了傍晚,我到隔壁小卖部看了看钟贺洋,他仍然处于熟睡状态。
他这情况,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
大爷要关店回家,不过,他倒是相信我,为了我方便,他暂时不锁店,让我走的时候帮他把店门锁上就行。
我一阵感谢。
在小菜馆吃过晚饭,然后一直呆在铺子里,等钟贺洋醒来。
差不多九点的时候,忆亭打电话过来,告诉我她们已经回家,问我在哪里,我告诉她有事还在铺子,让她们不用担心。
过了好久,我又去看钟贺洋。
他仍然没有醒。
我又回到铺子,学习研究阴阳术。
正研究着。
突然,一道阴气让我瞬间打起精神。
有不干净的东西!
立即开阴阳眼朝铺子外看去,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有阴气不假。
而且就在铺子外。
我站了起来,准备出铺子查看,这时,一个家伙探头探脑地出现,是个小鬼娃,看了去七八岁的样子,脸色有些惨白。
他怯生生地看着我。
那样子一看就像有什么事。
而且他敢上门来找我,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