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度。
壮汉眼里闪过一丝畏惧之色：
“我说了，我们是白鸟殿下的家仆，正在寻找白鸟殿下的踪迹。”
“哦？寻找踪迹寻到兄弟酒吧了吗？我可记得白鸟性别男，爱好女啊。”
杜赫眯了眯眼睛，有危险的光芒闪过。
壮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身体微微发抖，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己两个同伴是如何变为一滩无人注意的血水的。
“再问你一遍，你们和白鸟是什么关系？”
壮汉仍是硬着头皮答道：
“我们是他的家仆，真的。”
“呵呵，我刚听闻一个可怕的刑罚，也许你也会感兴趣。
我会在你的手腕之上割开一个永不愈合的伤口，让血液一滴一滴地缓慢落下，让你清楚的感受死亡的来临。
接着在你意识模糊之际，我会将滴下来的血液重新灌回血管之中，唤回你的意识。
然后再来一遍，如此重复到你愿意说为止。”
杜赫拿着从凯瑟琳那里借来的黑化爱神之匕，在壮汉的手腕上不断比划。
似乎在看割哪个位置更好。
壮汉全身抖动的越加厉害，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冒出，显然是紧张至极。
见壮汉如此紧张，杜赫玩心大起，忽然大声喂了一下。
壮汉全身一抖，一股尿骚味飘了出来，他居然尿了！！！
看着壮汉裤子上不断泅开的尿渍，杜赫一脸嫌弃地轻轻一划。
壮汉暗中运起斗气保护的手腕就被切开。
杜赫再将其手腕朝下放置，一滴鲜血就晃晃悠悠的滴进杜赫早就准备好的玻璃瓶中。
壮汉瞳孔猛缩，这少年是来玩真的。
“我说，我说，拜托不要这样折磨我！”
杜赫毫无要帮他包扎伤口的意思：
“现在想说了？但是我不想听了，房间里有些臭，我出去透透气。”
杜赫给夙灵曦使了个眼色。
夙灵曦会意，抬手施展了一个致盲术和静音术。
这回，壮汉啥也看不到，啥也听不到，唯一能听见的就是血液滴在瓶中的声音。
那一滴一滴滴落的血液，连时间间隔都一模一样。
处在黑暗之中的壮汉心里满是恐惧，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但在静音结界的影响之下，只有他自己听得到那些前言不搭后语的疯狂言语。
无人回应。
直至最后，壮汉精疲力尽，满含绝望的在椅子之上等死时，外界的声音再一次传了进来。
这一次，壮汉宛如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无需杜赫询问，就噼里啪啦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