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尾巴耷拉下来,
“就你现在的状况而言,即使你什么都不做,也会有事情找上门来。”
“靠,凭什么?”
高源随手抄起个笔盖朝阿十扔过去,被后者机敏的躲过,
“听过一句话没有,命运的车轮一旦开始滚动,就再也停不下来了。更何况,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高源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阿十的意思。正当他思考时,轻轻的风铃声响起——新安装的大门轴承不再会发出酸涩的吱呀声,为了美观,高源甚至在上面挂了一串风铃。
“爷爷的,你这店是不打算开下去了怎么着?”
没见到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高源停下思考抬头望过去,率先从门后挤进来的是一只绑着纱布的手,随后高源看到了沙狮的那张大脸。
“哟,倒是稀客。”
挠了挠脑袋,沙狮可是第一次跑到店里来。难道是来捧场的?
“稀客个屁,我说高源,你他妈是不是怕了烂尾巷的那帮孙子,躲起来不敢见人啊?这一个多月你死哪去了?”
知道沙狮不会好好说话,也知道他喜欢出口成脏。但是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实在是让人不讨喜。
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冷下来,高源瞥了沙狮一眼,
“我当然有我的事要忙,你是吃了枪药,说话这么冲!”
沙狮可是一点都不和高源客气,随手拽过来水壶和茶杯,先自己灌了两杯水润嗓子,这才开口吼道,
“我说话冲?!我这已经算克制了!但凡我他奶奶再冲一点都得点着你家谱骂——邬超让烂尾巷那帮孙子抓了你连屁都没放一个!”
“邬超被抓了?!”
高源瞪大了眼睛,登时没了和沙狮计较的念头,
“我这段时间不在十七区,具体怎么回事你和我说说,然后我们去烂尾巷要人!”
阿十胡子抖了抖,小声嘟囔道“我说什么来着,命运的车轮哟...”
“上个星期,邬超自己接了个清理脏鼠的单子。活比较简单,他就自已一个人接了单,开着气甲舱出城去了。”
“去的时候还好说,回来的时候好死不死的遇见了个当兵的。给人家军装崩上了点泥点子。”
“泥点子?”高源皱了皱眉,开口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那个当兵的就把邬超从气甲舱里拽了出来,问他选择道歉还是选择吃枪子。”
邬超该怂的时候绝对不会犯浑,这点高源还是很了解的。但沙狮既然这么说,那就意味着这事后续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发展。
果然,沙狮说话的声里都憋着劲,
“我那天刚好要出城,正见着那个狗娘养的**子让邬超跪下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