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剑上的鲜血已擦干,独孤一鹤收起剑。
“以你的武功,江湖上极少有人是你的对手,不过以你的本事,还当不上青衣楼的总瓢把子。”
阎铁珊道:“当上青衣楼的总瓢把子需要武功?”
独孤一鹤一字一句道:“当上青衣楼的总瓢把子自然未必需要武功,可我曾和青衣楼的总瓢把子交过手,知道他的武功有多么高明。”
阎铁珊苦笑道:“我的武功比不上他?”
独孤一鹤毫不客气:“远比不上,否则刚才的对拼,我也不会仅仅只是受伤而已。”
独孤一鹤望向马行空,目光瞬间锐利起来,比利剑还锋锐。
马行空脸色不变,可心跳已忍不住加速。
独孤一鹤一字一句道:“我平生从不说谎,也不喜欢别人说谎,更不喜欢听别人对我说谎,而你说了谎。”
马行空道:“我没有说谎。”
马行空当然知道自己在说谎,可也明白此时绝不能承认自己说谎,因为这是十分要命的。
简直就是没有命的,因此他咬牙坚持自己没有说谎。
独孤一鹤冷冷道:“你还认为他是青衣楼的总楼主?”
马行空道:“他本来就是。”
独孤一鹤眼神更冷,声音也更冷冽,温暖的屋子忽然一下子如隆冬一般。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独孤一鹤没有拔剑出鞘,可任何人都感觉得出独孤一鹤就是一口出了鞘,冠绝天下,锋芒毕露的剑。
这样一口剑,足以杀死世上任何人。
马行空感觉脖子上已多了一口无形的剑,一口随时都能要自己命的剑。
马行空后背都已湿透了,脸色也苍白的吓人,面庞也有些扭曲,但还是一字一句道:“我没有说谎。”
独孤一鹤不再说话,他出手。
独孤一鹤没有出剑,只是出手。
独孤一鹤不认为马行空有资格死在他的剑下,因此他只是出手。
一出手便是极邪门的鹰爪功。
这门武功,峨眉三英四秀也从未见独孤一鹤施展过。
此际,独孤一鹤已将这门武功施展出来。
招式极邪门霸道,极凌厉可怕。
一击出手,便是死。
这一击便是要马行空的命。
马行空当然不想被独孤一鹤要命,立刻反击。
他的穴道原本被封住了,可这段时间已解开了穴道。
独孤一鹤的手按到咽喉势,马行空一跃而起,成名武器鱼鳞紫金滚龙棒出手。
鱼鳞紫金滚龙棒一亮出,末端就弹出了尖锐,瞬间长了一尺三寸,戳向独孤一鹤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