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要么整个学校所有学生的演技都不咋地。
肖默有心想要让助理去查查看，但又实在没那个兴致。
算了，就直接当后者处理吧。
“可以了。”
肖默不动声色的说：“感谢试戏，麻烦先回去等消息吧。”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拒绝的意思。
那女孩有些错愕，似乎没想到自己演技这么“好”，居然也会被淘汰。
愣了愣，女孩说：“肖默，我是你的十年老粉，看在我支持你这么多年的份上，再让我试试吧。”
她还不死心。
“打住。”
肖默连忙摆手：“粉丝归粉丝，工作归工作，不能混为一谈，很抱歉。”
十年老粉什么的，最让人头皮发麻了。
一句十年老粉，直接让肖默沧桑了不少。
“切。”
那女孩见肖默态度坚决，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转身走的时候，嘴里还嘟囔着：“一个破网剧，还真当电视剧选角了。”
“……”
肖默脸色平静，目送对方离开。
“这人好过分啊。”
沈天娇有些打抱不平：“看不上网剧，干嘛要来试戏啊。”
“很简单啊，主流电视剧的选角，她连试戏的机会都没有呗。”
肖默叹气：“有些人就是这样，一边瞧不上网剧，一边又‘纡尊降贵’的主动跑到剧组试戏，没过关，不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只当编剧和导演眼瞎，认不出这颗金子……明明饭都快吃不上了，还搁这儿孤芳自赏呢。”
“你咋知道人家都快吃不上饭了？”
沈天娇好奇。
“我说的是饭碗。”
肖默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就她这种资质的，纵观演艺圈，可以说是多如牛毛，除了比普通人长得好看点之外，一点属于自己的特色都没有……她要是能认清现实，找准方向好好努力的话，兴许还有机会吃上这碗饭，但你瞅瞅她什么心态啊。”
“可是我们看了一上午，好多人都是这种心态啊。”
沈天娇有些纳闷。
“这就是演艺圈啊。”
肖默摇摇头：“整个圈子的风气都太浮躁了，尤其是底层，他们听了太多的传奇故事，总觉得自己就是下一个巨星，每天就觉得吧，现在的困难只是暂时的，以后自己肯定会跟那些巨星一样红……但实际上，这些人也就只会做做梦罢了，平时连机会都懒得争取，也不锻炼演技，就等着天上掉馅饼……无语，没话说。”
“……”
沈天娇的小脸上有着大大的迷惑。
她总觉得，某人好像在疯狂暗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