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不知道，他没说是什么事情。”
沈天娇摇摇头：“不过我看到他一进会议室坐下，就掏出笔记本和钢笔在那里写写画画，不像是来找茬的样子，我没好意思留在里面听他们谈话，就先出来了。”
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沈茹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古怪，这话虽然没说，但目光传递的非常清晰透彻，让沈天娇脸色发黑。
会议室采用的是隔音玻璃进行透明隔离，从外面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场景，所以，沈茹等人都没怎么靠近，距离稍稍远一点。
透过窗户，瞧见肖默和方景晖还在“亲切”交谈，沈茹也就放心了，但还是叮嘱沈天娇：“你先在这儿看着，要是有什么事儿的话，随时跟我联系。”
“好。”
沈天娇认真点头，事关钱途，她不敢不谨慎。
……
会议室里。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的交谈停止。
方景晖原本平淡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肖默则有些汗颜，强颜欢笑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尴尬。
“你……”
方景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陈述自己此刻的心情，总之就是有些无语：“你的音乐认知水平，不太像是能创作出《明年今日》这首歌的样子。”
他本以为对方是个年轻的大佬，但一番接触才发现，自己想太多了。
“我的创作思路都是灵感派的，没什么技术、技巧、经验可言。”
肖默摇摇头：“所以，别人在听我的歌的时候，可能会发现，我的新歌有时候质量高一些，有时候质量低一些，就是因为灵感来源不同，以及当时的精神状态有所差异。”
他只能用这种解释去敷衍对方了。
毕竟，以肖默目前的水平，哪怕是把他打死，他也不可能创作出《明年今日》、《十年》这种质量的歌曲。
虽说人被逼急了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但……数学题不行，数学不会就是不会，写歌也是一样，写不出来就是写不出来，哪怕你把他扔进油锅里，他也照样写不出来。
所以——
肖默只能故作高深的说自己是灵感派的音乐人。
“是这样吗？”
方景晖微微皱眉，若有所思，旋即冷不丁问道：“那你现在有创作灵感吗？”
“……”
肖默眨眨眼，这是要他现场创作的意思吗？
他下意识就想拒绝，可紧接着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自己刚才表现出来的音乐认知水平，跟对外表现出来的创作水平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方景晖很可能会怀疑他并非是《明年今日》、《十年》等歌曲的真正创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