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
经纪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周陌陌跟李伊然的关系怎么样，她这个当经纪人的再清楚不过了，她俩从出道第一天就是宿敌，这几年斗的老狠了，不管什么都得争一争。
两人同时出现时，必然会有浓郁的火药味，就跟零线或火线一样，是绝对不能碰到一起去的，结果现在……她俩居然在一起聊了两个多小时。
“你们居然没打起来？”
经纪人表示惊奇。
“……”
周陌陌瞥了她一眼，懒得说话。
“该不会是真打起来了吧？你吃亏了？”
经纪人打量着她，微微皱眉，没瞧见哪儿受伤啊，连衣服都还好好的，头发也没乱，不像是打过架的样子。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周陌陌也跟着皱眉。
她为什么要跟李伊然打架？
而且，她怎么可能输给李伊然？？？
“没打架的话，那你怎么不高兴啊？”
经纪人疑惑。
“……”
周陌陌沉默。
她不想说原因，但又生怕经纪人怀疑自己被人给揍了，只好如实回答。
“就因为这事儿啊？”
经纪人恍然，随后觉得有些好笑：“你创作的主题曲不如肖默的值钱，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不等周陌陌反驳，她又说道：“资方是干什么的？在资方眼里，能赚钱的才是最有价值的，他们才不懂什么音乐本身的价值，只知道赚钱。你的歌确实没有肖默的值钱，但如果论音乐价值的话，他多半还是比不上你的。”
“……”
周陌陌不想说话。
“我知道，你不想服输，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啊。”
经纪人叹了口气：“在赚更多钱和实现人生价值这个选择题中，你选择了后者，那你就应该意识到，自己以后不会成为赚钱最多的音乐人，甚至，随便一个擅长写口水流行歌、擅长营销自己的音乐人，都有可能赚的比你多。
而肖默呢？
肖默属于是那种既有作品口碑、又有流量、又能写出顶级商业歌曲的音乐人，你们的属性不同，得到的结果自然也不一样。
在资本的眼里，他们显然更愿意花钱跟肖默合作。
因为肖默能帮助他们完成很有价值的营销，让他们只需要花很少的钱，就能得到很大的回报。
而如果跟你合作的话，则是要承担一些风险的，万一你给人家写了一首曲高和寡的冷门歌曲，那人家怎么办？
而且，这种事情你不是没做过，最后还是公司出面摆平的。”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