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线索则是那一袭黑袍会随着说话而闪烁着肯瑞托标识,以及从黑袍里透露出的一丝蓝色光辉。
“无需质疑这一点。”
凯尔萨斯清了清嗓子,略带一丝不满的情绪:“学术有专攻,我并不擅长这类科目。”
“你说的很对。”女性回答道,“但我从这篇论文里看到了野心......令我感到发憷的野心。”
“请问,你是在说——苏伊会害了达拉然吗?”
这次说话的是一名嗓音低沉的男性,同样是六人议会的成员,用漆黑的长袍掩盖住整个身躯,不曾见到有丝毫的波动,也就不留下丝毫的线索,始终让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有可能是谁。
“苏伊并没有从这次研究中获取力量,反而一味的在给达拉然进行长远考虑。我是不是可以这么判定——苏伊想站在我左手边的位置?”
凯尔萨斯觉得十分好笑,问道:“敢问,在座的每一个高阶议员,不曾梦想过与我们并肩而行?”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达拉然法师的最高顶点,极具荣耀的位置,那自然是六人议会之一。
若不以此为目标,那还配得上是一名法师吗?
就算大部分议员已经放弃了登顶的想法,但年轻的时候自然充满着干劲。
苏伊今年才十五岁,正当是这种年纪的时候。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苏伊在紫罗兰堡当众给了阿鲁高一巴掌。这件事,只因为论文的原因,一个单词都不提及吗?”
随着女性大法师的言语结束,高阶议员们小声讨论起来。
野心家,以及不顾及任何场合,只图自己的爽快——他们承认阿鲁高做的有些过火。
可苏伊看上去缺乏冷静的头脑,坐在六人议会的位置上,真适合吗?
安东尼达斯用法杖的末端轻轻敲击底面,止住了这群人的讨论声。
“你们所担心的事情,我知道。他是我的学生,作为老师应该承担一部分责任。所以,大法师乌尔,我向你致歉。苏伊的不冷静,让你的‘伙伴’受辱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安东尼达斯居然能放下身段,为了自己的学生向一个高阶议员致歉。
而且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原先透露出不满的凯尔萨斯居然转过头来支持苏伊。
这件事在广大的学徒间传的沸沸扬扬,原本议员们是不太相信——现实狠狠的给他们上了一课。
“安东尼达斯阁下,我今日本想来道歉,没想到......”
人群中的高阶议员用不属于自己的嗓音回话。
“这件事,从根本上,是阿鲁高的问题。所以,作为他的指导者,我认为是我过于放纵了。”
“因此,我认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