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侍酒便可。”张行将满满一器皿的酒水倒入张飞的羽觞中。
“也罢,请!”
于是乎,张飞与张安开始力拼水酒,杯杯满饮,笑声放浪。
约过了二个时辰,张飞面色已经通红,而张安只是微微润了蕊色。
“仲定,你这酒量真是让人胆寒啊!若想与你同饮醉,怕是要搭上三个张飞呀!”
张飞生性好强从不服人,在这酒上也没输过阵仗,今日实在是腹中满水,难以再下咽一杯。
“翼德兄自薄了,安也是强弩之末,不敢再贪杯。今日天色已晚,来日我们再畅饮如何?”张安心中还念着家中的责打,若是不省人事回家,兄长怕是要连说一月了。
“今日尽兴,来日再续。”
张飞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向酒肆门口,手掌刚摸上门柱,顿时觉得腹中翻滚,所有的酒水带着吃食都吐在了酒家门口。
“翼德兄,不如我送你回程如何?”张安大踏步上前扶住张飞,谁知张飞全身卸力压在了张安肩头,张安向后退了两步也没有撑住重压,连根倒在了酒家的地板上。
“张孟衍快扶起翼德兄,你家二叔要断气啦!”
张安被压的脸部通红,这时后方伸来一双手,一把提起了张飞。
“又在此处买醉,哥哥有事寻你也不知,快快与我归家。”关羽双膝微微一弯,准备背起张飞。
“兄长放我下来,翼德已无大碍。”张飞被几番推拿后酒意去了一半,可自主站起身形。
“兄长,有急事否?”张飞顺手拉起了张安,转身问道。
“今日要去太守府拜谒,此事你怎可马虎?”关羽无奈摇头道。
“不敢忘,翼德记得明白,那就现在同去。仲定,走!”
醉酒之人头脑不太清醒,张飞又对张安甚是喜欢,所以想约他同去。
“呃!翼德兄,此事怕是不妥,要不我们来日再交心?”张安连忙推脱道。
“不必磨蹭,快走!”酒醉汉惹不得,张飞一抬手又抓住了张安的右臂。
“先生,要不你与我说说情。”张安向关羽求助,希望他拉走这位醉汉。
“三弟,不可无礼,快快放开他。”
关羽开口劝阻张飞,三人当街拉扯了片刻,张安实在受不了这二位的怪力,随即服了软。
“翼德兄莫急,要去也行,待我嘱托几句。”
张安转头又对张行说道:“孟衍,回家准备一车好礼,在太守府门前等我。”
“是,二叔。”
此事本来应该张世平去拜访,但张安实在躲不过这个醉汉,只能由自己去向太守见礼,道个入门归宿。
“仲定,快些走。”张飞一把拉拽,张安向前扑了个踉跄,摇头苦笑看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