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加教导子嗣,以延忠义之名。”朱儁对董家仍有忌惮,生怕张安之子学了董卓。
陈道一一应承,转走荀彧等人的席位。
“文若,今日可要开怀,不许早归呀!”
“且放心,彧备了车马家侍,已做好被抬回的准备。”荀彧今晨才从华阴归来,华阴杨氏有四世三公之显耀,一般官员动不了他们,只有荀彧亲自操刀。
“琰不似文若这般怕酒,且把盏,琰就不信这么多人奈何不了你!”崔琰在这群人中地位特殊,当得长兄表率。
“哼!口舌迟钝之人何时也学会了吹嘘?”张郃一声轻蔑,引得众人发笑。
陈道一一陪饮后,又去了后方席位,从马腾到司马防这短短数十步,陈道饮了至少六十觞……
夜静谧,风萧瑟,董白听见房外踏雪的声音,心中愈发紧张,双手抓衣裙,不知所措。
“吱!”
房门被缓缓推开,陈道摇晃入内,显现醉酒之态。董白不忍,快步上前搀扶,引其坐床榻,且斟茶水送至其口旁。
“夫人莫怪,各家殷勤,实难推脱。”陈道复而正坐,压制酒意。
“嗯!”董白坐在陈道身旁乖巧应答,若放在平时她定会嗔怪陈道,但今日心思乱飞,口舌木讷。
“解衣!”
陈道起身张开双臂,静待董白为其解除厚重的玄服,谁知董白面犯桃花,开始褪去自己的留仙裙。
“夫人,贫道让你脱我的衣服,你怎如此心急?却不说说知心话,期许三生有望?”陈道打趣了一句,董白更显羞涩,别过头去不理陈道。
“既然夫人有请,那贫道只能勉强如你所愿。”
遂,房中熄了灯火…………
翌日,陈道,董白清早起身,去堂中拜谒张世平夫妇,各自奉茶,相处融洽。
“仲定,白儿,为兄明日便和你家嫂嫂离开长安,特知会尔等一声。”张世平在长安住了小半年,担心幽州的生意,不愿再留。
“兄长和嫂嫂且多住几日,等到春暖再走不迟。”董白开口劝留。
“嫂嫂知白儿孝心,但你家兄长诸事繁忙,不能再留了。”苏氏浅笑拒绝。
“也罢!兄长此去可需护卫?”陈道点头问道。
“百人即可,汝在关东有些薄名,各家牧者不会亏待为兄,至于这百余家侍……”
“兄长一并带走吧!贫道养不起这些人,也没有那么多使唤人的地方。”陈道放下碗筷道。
“哼!不领好意便罢,白儿都知留为兄,也不见你的一句暖心话。”张世平佯怒道。
“兄长,莫忘了贫道给子龙,子泰的书信。”陈为公无奈摇头,继起身道:“夫人,且多陪陪嫂嫂,为夫要去与文若议事。”
“嗯!”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