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此饶舌!殊不知天理将报,怒雷将下。”
“你……”
“逆贼住口!你既为贼,当知朝廷百万雄兵欲破你心肝,戳你脾肺,恨不得将你曝尸荒野,你犯下这罄书恶行,还等何人与你收尸?”
“咳!你……”
“叛贼住口!汝既为贼,当知凉州百姓欲寝汝皮,饮汝血,生啖汝肉,恨不得将汝千刀万剐,汝上对不起先祖,让他们蒙受世人唾弃,下有愧于子嗣,让他们披上永世牢衣。”
“噗!”
马超语速极快,韩遂插不进一句话,心中怒火难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都督!”众将皆惊,驱马上前,救助韩遂。
“给本将杀了这马贼,马贼,马贼!”韩遂一声更比一声高。
“主公,末将愿战。”
继,一将手持长刀,拍马上前:“吾乃金城蒋石,马儿受死。”
“哼!无名鼠辈!何敢叫嚣?”
马超过足了嘴瘾,即架枪直冲蒋石。
“锵!”
长刀与枪尖挫出火光,算作一合,继蒋石长刀沿枪杆而下斜劈马超右臂。
马超瞬收右手,改左手托枪,以枪作棒,向下斜挥击打蒋石坐骑。
“嘶!”
只听一声马儿悲鸣,钩镰枪的倒尖划破了马匹脸面。蒋石坐骑瞬时受了惊吓,笔直前冲,欲和里飞沙撞个正着。
里飞沙此间灵性,驮马超向左侧躲闪,而蒋石也将计就计,竖刀变横刀,借着坐骑的冲劲欲砍断马超腰腹。
“哼!小小伎俩。”
马超即刻右侧斜转,右手绕到身后,且左手同步协调将枪杆后放,完成背身架枪的姿势,做的花哨。
“起!”
马超右手化掌,猛力拍打枪尾端,左手持枪向前突刺,一记贯穿了蒋石左肩,枪倒钩深陷其精肉,引得血流不止。
蒋石吃痛,弃了长刀,眼看性命危殆,双目一犯狠,右手提住缰绳,驱马向右逃窜,而那左肩精血硬生生的被撕下,挂在了马超的枪尖之上,可叹是个狠将。
马超见蒋石逃脱也不追击,甩去枪尖精肉,用血枪指着对列众将,高喝:“哪个不服?且来一战。”
蒋石已算得上韩遂帐下勇将,他既落败,让不少将领生了怯心。
“马儿休要张狂,且让本将来会一会你!”
半刻左右,韩遂军中复出一将,此人手持长槊,以单臂腋下架这丈七之器。
“汝是何人?本将不杀无名之辈。”马超追问一句。
“金城麴演。”麴,蒋二将皆是金城豪族门户。
“看枪!”
双将即会,并马齐驱,二者皆使长刃,以挑,刺为主,十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