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是一回事,实际派兵就是另一回事了,谁也不想用自己部落人的性命当做枪头。
“而等这是何意?难不成要让本单于亲自上阵吗?”骞曼怒喝道。
“单于,阙居部骁勇善战,让他们去定能取胜。”
“阙居的孙子漠达泥力可撼山,的确是最佳人选。”
众将纷纷谏言,他们都看中漠达泥的领地。
“漠达泥在北数百里外,让他去真的妥当吗?尔等口口声声说要救步度根,就不愿派一个兵卒吗?”骞曼对这群唯利小人失望透顶,心叹:昔日热血雄壮的部队去了何处?
“报!”一卒快步冲入堂中。
“何事?”
“阙居部被汉军所屠,漠达泥大帅已战亡。”
骞曼目色大惊:“漠达泥在草原腹地,怎么可能?”
“单于,漠达泥的尸首现已运至王庭。”小卒再言。
骞曼平复了片刻,环视了一眼堂中诸将:“哪位将军愿去北境追杀汉军,为漠达泥报仇?”
众部落首领亦不言。
“呵!”骞曼自嘲一笑:“罢了,都退下吧!”
“是,单于。”
至此,弹汗山王庭出兵的计划胎死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