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袭、崔林五人。”荀彧也说出了处置人员。
“好,让他们暂停政事,来堂上陈言。”
半个时辰后,大司农四官相继到场,张安在逐一询问每一人将差使交给了何人?四者各有说辞,又牵扯出了二十余人。张安也不恼怒,让他们把这些人全部寻来。
继,张安又转问赵俨、杜袭等众,他们也扯出了三十余位郎、从事、吏员,张安同让他们寻来。
午时,张安逐一向置事官员问话,有些官吏甚至都不知道此事,而有些官吏又推脱到下一层官员身上,拉出了上百人。
“好,把这两百多人也找来。伯达、曼基你二人分别询问。”张安此话一出,堂内外的官吏腰身躬的更底,更有甚者面如死灰,看来大将军今日不会留一点颜面。
时至傍晚,堂中只剩四十余位官吏,张安静静的看着这些高官显贵,终是有人顶不住压力开始向张安说明情况,推脱他人。此人一开口,其余众人也开始推脱狡辩。
“啪!”
张安一掌拍在木案上,堂中瞬时静默:“本将不管你们是什么理由,但旨意到了你们面前确实没有执行下去,那朝廷为什么要养你们呢?”
“大将军……”
“住口!无耻之徒,尔等颜面何在?来人!将这些人押入牢中,等待陛下处置。”
张安一声命下,左右甲士将这些不作为的官员全数绑缚,押出尚书台。
正当其余官吏松了一口气,准备离场时,张安才悠悠开口:“文若查帐,看看这些钱粮去了何处?”
翌日,尚书台以及大司农治下的近百位官吏被送入了大牢,此消息震惊了整个长安城,牛马蛇神们都收了嘴脸,做的乖巧听话。
同时消息传入皇宫,刘协也作震惊,他的侧重点不在官吏的不作为和贪腐,而是七州文武大员口径如一,自削开支,倡导节俭,刘协可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宣室殿。
“查清楚了吗?”
“大将军写了一十九封书信,皆是在去岁冬分发于各州高官武将,快马走的是朝廷驿站,没有任何隐瞒之意。”左毅双手持卷,躬身递至高台。
刘协开卷一观,表情越发无奈:“整整五年了,他未理一天朝事,为何……”
左毅低头不言,他现在可不敢再暗喻,亦或指桑骂槐迎合雍帝的心思,因为张安刚给他上了一课:只有不想管,没有管不了。
“左毅,你那日去大将军府做甚?”刘协见左毅不言,起了怀疑之心。
“奴婢对陛下是忠心耿耿,大将军唤奴婢去府上是责打警告奴婢,让奴婢莫要欺上瞒下,贪污受贿,大将军问奴婢:北邙有几条水!”
左毅吓得双膝跪地,连忙道出实情,不过将贪污受贿之事一带而过。
“这是在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