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策,若等孙权围了江陵城,我等只有死路一条,唯有主动出击,才得生机。”张辽在枹罕受一次围,明白依靠他人多存绝望,无论是江夏兵,还是武陵卒都不可能在两三日内到达江陵城,坐以待毙不是张文远的性恪。
“将军……”文聘欲言又止,失城可重夺,但没了性命一切皆无。
“哈哈哈!十万而已,本将一骑破之,你且安心守城。”张辽说话间双手微微颤抖,多年未曾冲阵,全身难抑兴奋之感。
“是,将军。”
是夜,张辽命人推着肉食酒菜去了军营。
片刻后,梁兴一众将领整军于营中操练场,张辽独坐于点将台下的木阶。
“肃静。”梁兴一声高喊,众甲士立即止声,场中静若寒蝉。
张辽起身走至车旁,抽出腰间佩剑,削了一块肉食放入口中咀嚼,随即指了指梁兴。
“末将在。”梁兴单膝跪地道。
“营中还有多少匹马?”张辽立剑于沙地。
“八百余匹。”荆州的兵力财力都投到了宛城,江陵城亦缺马。
“好,八百足矣。儿郎们,可知江陵北岸有多少江东卒?”
“回君侯,十万众!”众卒齐答,无一惧色。
“然也,可敢随本将杀退此间卒,立不世之功业!”张辽朗声问道。
张辽此言一出,不少人做却步,守城和出城迎敌完全是两回事,守城者,城破亦有退路,但出城,可无回头之说,唯有杀穿十万人,方有一线生机,但这是天方夜谭,八百对十万,片刻间便会淹没在人群中,与送死无异。
“末将愿往!”梁兴见甲士不言,便拔头筹,也学张辽持剑取肉,大口饮酒。
“誓死追随将军。”张辽的百余亲卫纷纷出列,效死不悔。
有了先行者的鼓舞,不少甲士后随。
“算球!大不了一死,守城也见不得活!”
“从凉州始便追随君侯,这次怎可落下?”
“一战博个屯长、军候,值当的很呢!”
很快,八百骑的人选已经凑齐,张辽摆手驱退其余甲士,与八百勇士席地而坐,饮酒笑谈。
翌日清晨,张辽负戟,骑灰影领八百骑出江陵东城门,直奔孙权营寨。
半个时辰后,朝阳初生,张辽着玄甲一骑当先,飞驰官道遥遥望见孙权寨旗。
“全军挽弓!”
张辽解弓搭箭,双目如鹰。
“嗖嗖嗖!”
只见一波密集的箭雨,营前以及寨上瞭望的巡甲皆作毙命。
张辽弃弓提枪,奔行至寨门前,一枪点入木障,将百余斤重的木栏挑飞,随即先登入营。
“噗!”
迎门步甲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