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王平一干将领,也成了洛阳城的闲散人。
孔显因稳定西域之功拔为左将军,凉州兵马由镇西将军胡遵接手,现落户为张辽的邻居。
此日,大司马府。
三公齐聚,九卿云集,出入者多将帅,来往人见白发。
堂中宴席已开,席间气氛欢愉。
“崔司徒,且来满饮此杯。”马腾邀崔琰同饮。马腾去岁也辞了官职,现大汉司空为贾诩。
“寿成兄还是算了吧,琰看你举了四五次杯,怎么还有满饮的说法。”崔琰不给马腾留情面,当面戳穿他赖酒之举。
“哈哈哈,腾年事已高,这酒还得慢慢饮,要不然明岁谁陪你在此坐?”马腾大笑数声,不以为耻。
另一侧,贾诩与李儒并排而坐,张既、钟繇两个小酒量正在劝二人畅饮,很明显已经喝得忘乎所以。
“文若,以茶代酒,来一杯。”张安与荀彧同坐上方席,张安兴致高昂地说道。
“好,你也少喝些。”荀彧已经习惯了此间场景,虽说如街边闹市,但胜在真诚。
“那不行,文若主持全局吧,老道要寻人碰杯去了。”
张安起身离席,大步走向张辽,与其挤坐一处。
“文远,来来来,满上。”
“都督,请。”张辽很明显还没有融入此间氛围,对谁都是一副客气态度。
“文远啊,此处都是离朝的闲散人,不必拘谨,我们这些老臣子一年一变,明岁不知道能不能坐满这些席位了,且放开玩乐。”
“是啊,只叹时间匆匆,现军中掌权者只剩公明、儁乂、子龙三人了。辽尤记昔年与都督并肩战于枹罕城,至今意难平。”张辽饮了一觞徐徐诉说,张安仔细聆听,时而追加几句几人的近况,嘲笑一番各家老迈。
值此刻,老家仆苏正入门,将一份书函递于张安。
张安展卷一观,神情化作平静,而后又是惋惜,卷上字不多,也就言了一事。
“都督,怎么了?”张辽低声问道。
张安将书卷交予张辽,张辽观卷再问:“都督要去吗?”
“去,为何不去?老道见魏王理所应当,难不成还怕他吗?”张道此生问心无愧,见了曹操也有说辞。
“辽愿陪都督同去。”大汉的卫将军甘愿作这亲卫。
“好,明日出发。”
继日,张安入朝面圣,诉说了事情的原委,汉帝欲派五千禁卫随张安同行,但被张安婉言拒绝,若魏王真敢行不义之事,那汉灭魏更具大义之名。
午后,张安与张辽、孔显二人策马出城,直奔汜水关。
次日入关门,与右将军徐晃会于营帐。
“明公,晃也愿陪明公同往。”徐晃闻信立作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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