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呢?如果考虑不到这些,如何为帅。”
火冲一时找不到语言反驳,但他还是不能接受柳云的观点,在他的思维里,打仗怎么可以考虑这么多,集结人马一路莽过去,狭路相逢勇者胜,没胜因为点儿背,这才是男人嘛。
公孙离有点犹豫,他觉得柳师说得对,可火冲的观点他也觉得对,打仗确实不能想太多,想多了不好打,可柳师说的确实有道理,这可咋整。
李显木讷不说话,可是他觉得柳师说的特别对,这才是为将之道,单纯靠莽,匹夫之举,于是为了表示认同,拼命点头。
“柳师,到时候你造反,我给你当大将,然后你下令进攻,我考虑这个考虑那个就是不上,这事你能同意?”火冲好不容易组织好语言。
“屁,到时候你敢不上,老子先废了你,等会,我为啥造反,你个狗东西说啥呢,好好过日子不好啊,猪肉不香啊”柳云一巴掌拍在火冲脑门上,怒道。
“猪肉确实香,可是...”
“滚犊子,狗一样的东西,打扰为师清修,老子说啥你就记住啥。”
火冲等人见柳云不耐烦,不敢再打扰,缩缩头讪讪而去。
路上,公孙离对火冲不满:“小冲,都怪你,惹柳师生气了。”
“这有啥,我觉得吧,柳师说的确实对,但不是为将之道,此乃治国之道,我等所求乃为将之道,不然如何为我等父母昭雪,将来报仇,我为先锋大将,你为三军指挥,小显总管内勤督守后方,你我三人联手谁能敌我?”
“哈哈,你这牛逼吹得,你能打得过神将?”
“神将不是万能的,我又不是没见过,如何不能敌!”
“...我...为啥督守后方...”李显木讷道。
“没你事,乖乖听话。”火冲与公孙离齐声道。
中午,天雷准备去上工,和平常一样打来水为母亲擦洗一下脸,结果用手一碰面颊,烫的吓人,天雷大惊,母亲这是发烧了,她本来就身体不好,如今再一发烧,这要人命啊,天雷惶惶不知所措。
天雷的老母亲天赵氏费力的睁开眼,低声道:“我儿今日怎么还不去上工,若去的迟了,惹东家不快,终是不好。”
“母亲,你发烧了,烫得吓人,孩儿心中慌乱,今日守着娘亲,不去了。”家里一穷二白,根本没有钱财买药物,寨子里也没有医生,只能用凉水降温,降不下来就只能等死,想到这,天雷眼泪控制不住的留下来。
“混账话,岂可因为娘使你被东家所恶,你看你,都忘了娘怎么说的,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流泪,生老病死天理寻常,娘身子骨不好,终有一天会走的。”
“娘,你别说了,省下力气,我这就去寻人借来钱财去县里抓药。”天雷起身。
“混账,娘说了多少遍了,大丈夫一生顶天立地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