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骂,其实是李树叫她姑娘,侮辱她一介老爷们的性别,柳云借题大骂。
“柳姑娘,道理我都懂,我也很赞成我夫的研究,本也无颜前来,可是我实在是顶不住了啊,家中小屋本就不大,家父在里占用了四之有三的地方用来堆屎。连吃饭做的凳子都是用屎干垫成的,我实在是顶不住了啊。”
咋滴,张平这家伙竟生猛如此!
“不会连睡觉的炕都是屎摞的吧。”
“这倒不是,我与家父砌的火炕,家父用火炕烘屎。”
柳云:“......”
“狗东西,我看你就是为了逃避这为人类造福的机会找的借口,我看你父那也是一身浩然正气豪杰般的人物,怎么可能如此肮臜,你身为人子,竟然在外面造谣你父亲,大不孝,今日我得为你父亲好好管教一下你这不孝子孙。”
张树急的眼睛都红了,急忙道:“是也不是,姑娘一去便知啊。”李树躲闪,跑到院子里。
姑娘两字尤为刺耳,柳云摸出棒槌,追着李树就出去了,别问从哪摸的棒槌,反正她藏得到处都是。
然后柳云追着张树到了他家,匆匆进屋,匆匆出来,脸色不大好,回去后吐了好久,一天没吃饭,第二天叫来石达,让他给李树安排一下,上山挖野菜,张树大喜而拜。
第二天还没缓过来,她也没去教课,让袁华老爷子教着,她要去外面散散心,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清新空气。
“柳云,你让我儿子去挖野菜,我儿子堂堂丈夫,怎么能去做这种活计,你这不是折辱于他吗,今天你给我个解释,不然和你没完。”张平找到柳云,表示对柳云行为的不满。
“张大爷,这我可真冤枉啊,你儿子哭着喊着求我让他出去挖菜的,这哪能怪我。”
“胡说,我儿子也是当过官的体面人,见过世面,常和我说男儿大丈夫要建功立业,留名于世,你听听,多有志向,我看就是你强行安排,我儿迫于你的淫威才去挖野菜。”张平唾沫星子横飞。
“我觉得你儿子说那句话意有所指啊,不信咱们悄悄上山,看看你儿子究竟如何,可否?”
“去就去,我儿现肯定在心怀悲愤,独自垂泪,到时我定要你好看。”
山上,张树心怀悲愤不存在,独自垂泪倒是没错,他太高兴了,这里远离猪圈,远离那一坨坨的令人恶心的粪便,空气里满是青草的芳香,深呼吸一口,青草与泥土的味道直沁心扉,他舒服的不能自已,啊,有多久没闻到如此清新的大自然芬芳了,有多久没感受到大自然那纯净无垢了,这不就是天堂吗?
看,这颗小野葱,多么可爱,小心的拔起来,嗅一嗅,啊,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这一刻张树想要跳舞,可他不会跳舞,只能胡乱扭曲着自己的身体,他想要唱歌,可他不会唱歌,只能张着嘴胡乱吆喝,他解开自己的束发,让其随着身体摇摆,他敞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