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这个拷问方法的原因,拔指甲的疼痛没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而且这只是给博比的一个下马威,她准备的下一个拷问方法更加加残忍和难以忍受。
记录语录的士兵立马奋笔疾书将博比所说的记录下来。
“很好,博比。”蒂法妮说道,“你救了你的一个指甲,那么主题来了,你为什么要去刺杀罗伯特?”
“我没有想刺杀他,那人告诉我只需要去逼问他,问那个人的去向,就连需要询问处那个人的名字都没有告诉我,他说只需要我自称亚德里恩,就没有人会质疑我,由于……由于给我的钱的确非常吸引人……我就……”
博比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泪水和鼻涕滴了一地。
“你就什么?”蒂法妮恶狠狠的说道。
“我就答应了他,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我需要那笔钱给我母亲看病,求您原谅我。”博比带有一丝哭腔说道。
“很好,记录下来。”蒂法妮回头对着士兵说道,随后转过头继续望着博比,“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
“他带着兜帽,是在晚上找的我……我没有看到他的面孔……别!别继续,求求你,我说……我虽然没有看到他的面孔,但我看到了他肩甲上的血痕。”
“说点有用的,这些不用你说。”
“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博比再次哀嚎起来。
为此,拷问官狠狠的抓住了他没有指甲的手指,并用钳子末端的尖刺狠狠的刺向伤口,尖叫声再度传来,没过多久,他就晕了过去。
可的确如蒂法妮所说,疼痛感立刻令他再度清醒,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萎靡。
“求……求……你。”博比虚弱的说道,口水不自觉的从口中流出。
见状,蒂法妮摆了摆手,这个样子应该不会再撒谎,但嫌疑依旧无法完全排除,一切都要等待去证实他所说的话,毕竟‘本格村’‘母亲’都是很好的证据,她可以让士兵从这里着手调查,如有不实那必然会继续拷问。
“带他会地牢吧,并找军医给他的手指包扎一下,免得感染了。”蒂法妮说道,“顺便给他点吃的。”
“谢谢,谢谢!”博比说道。
士兵将锁住博比身躯的铁链解开,并将他满是鲜血的双手捆在一起,准备将他羁押到地牢内。
可能是因为觉得博比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士兵稍有些松懈。
然而这恰好被博比所利用。
在士兵站在前方正准备带着博比离开时,后者双腿跨步将士兵搬了一个趔趄,顺势用绑住的双手从士兵的腰间抽出钢剑,狠狠的刺在士兵没有护甲的膝盖骨后方,随后拔出又对着士兵踹了一脚,举起剑用颤抖的双手警惕的看着所有人。
“休想在拷问我。”博比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