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止血的药。”克尔福将手放进了腰间的口袋中,“只要你回答问题,就给你。”
“我说,我说……”教徒的嘴唇已经发白,但因为恐惧产生的肾上腺激素,他依旧很精神。
“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来自哪里,教主是谁。言简意赅的回答,多有一丝犹豫或者废话……”
“我没有见过教主!我们没人见过他,他住在建筑的最高层,没人感去那里。我只是一位佣兵,没杀过人,为了金钱,我们是为了金钱!快,快给我止血,我的亲妈,我流了好多血!”教徒未等克尔福说完,抢着说道,扭头看着自己的胳膊和大腿,露出了对死亡的恐惧。
“很好,这就给你。”克尔福并没有想要证实教徒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当他的手从口袋中掏出时,佩格看到那并不是什么药剂,而是一把锋利且精短的匕首,匕刃只有一根食指那么长。
下一秒――也就是佩格瞳孔收缩的时间,那匕刃就没入了教徒的眉目之间,仿佛头骨完全不存在一般,让那教徒的眼神永远定格在恐惧的那一刻。
只不过,相比与前一秒,少了许多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