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遭到了损坏,但我的能力恰好能够修复这些伤势,可能是诸神都站在我们这一边吧。”
“这些都结束以后,你要回维卡罗城吗?”
“不。”蒂法妮轻声道,“我已经不是什么爵士了,我可能要回裂石堡看一下我的家人,随后……”
她的表情在到这句话之时变得有些奇怪,准确来是佩格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表情,他甚至也猜不出这个表情代表的是什么。
“随后去哪里?”佩格疑问道,并将一块熟透冒油的鹿肉放在嘴郑
“你怎么不把火一起填到嘴里?你就不怕烫坏你的喉咙……”蒂法妮看着滚烫的肉块直接被佩格塞入口中,下意识的皱起双眉,“至于随后去哪,以后在告诉你吧,现在赶紧吃吧,最好把明早上那一份也吃了,我估计明你会挺累的。”
“不是估计……是一定会很累,治疗龙族是我做过最累的活。”
“哼哼。”蒂法妮轻轻一笑,“你到还真是不谦虚。”
此时整个营地的气氛都与这二者相同,快乐,满足,有任务在身的士兵们也是如此,他们有些早已望着清澈的星空进入了梦想,有些还在饮用酒壶中最后几口麦酒,并趁着这大好时光与同伴讲述过往。
莫尔斯很也很喜欢现在的气氛,一个军团最重要的就是配合和信任,而从这样的活动中最容易形成的,便是信任,尤其是老一辈对年轻一辈的信任。
当然,这种愉悦的气氛只属于他们,此时在瓦尔布罗大陆的一处同样无人知晓的的废弃房屋中,四个面无表情的人围坐在一张圆桌旁。
除了其中一位穿着藏青色长袍且有些驼背虚弱的人以外,剩下的三位都穿着黑色的长袍。
几个光球悬浮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它们的存在代替了火光,同时也让这间房间看起来更加的神秘。
“戴维德,点什么吧。”
其中一位黑袍人似乎有些不耐烦,这并不怪他,因为他们坐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等待的原因,正是因为那张空着的木椅,本应该坐在那里的人迟迟没有到来。
此时的戴维德再也不像是一个年轻人,他身上所有的肌肤全被烧毁,虽然经过治疗保住了性命,但他必须每时每刻都要花费大量的魔力来维持自己身体的机能,正因此,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睡过觉了。
他的皮肤虽然重新长了出来,但全身都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满是皱褶。
身为法师,他完全可以用药水和魔力来改变这些,但他没有那么做。
“稍安勿……躁。”戴维德的声音极其沙哑,声音到几乎难以察觉,可是他并没有想要重复的意思,而其他三人也只是微微皱眉,没有提出任何的意见。
“他快来了。”
“这个冉底是谁?为什么如此重要,难道没有他……”其中一个人用好奇的语气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