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每一秒都在吸食着他的魔力,但恰好与魔神的力量达成了平衡,这让他身体一直都留有魔力的存在,现在的他只是失去了对魔力的感应罢了。
但接下来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萨诺念出了一道咒语。
在吟唱之时,周围的器具都飘舞起来,在空中碰撞叮当作响,珍玛也不得不向后退去,紧接着用一种敌视的眼神看着萨诺。
她并不傻,她知道萨诺只是将他们当做棋子,随便吩咐的棋子,就像他刚才所说的那样,当魔族完全入侵以后,他们的地位也不复存在。
起初,她和她的丈夫之所以想要学习黑魔法,就是想建立一个没有排斥的和平世界。
但事与愿违,如今的黑魔法组织已经变了味道,他们最初是想用牺牲自己来换来世界的和平,但她丈夫的死给她带来了蛮大的打击,以至于毫不犹豫的攻击了维卡罗城。
当炽热的思想冷却下来没过多久,她就有些后悔,因为那样做只会让大多数人更害怕,更排挤法师界。
退到一边,她长袖下的手紧握双拳,虽然面孔上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是双齿早已咬紧。
佩格尽可能的进行忍耐,额头之上青筋暴起,仿佛在下一秒就要炸裂一般。
抵抗的代价是极度的痛楚,前所未有的痛楚。
那种痛楚令他膀胱微涨,全身肌肉痉挛,若不是空腹许久,可能会失禁。
渐渐的,他的忍耐力已经顾不上他控制自己的呐喊,那一会,他就算是睁着双眼,也依旧双眼发黑,能看到的只有如同闪电般的电流在虹膜之上蠕动。
他没有听到自己的呐喊声,因为他的双耳已经渗出血液,不仅如此,鼻血,嘴角,就连眼角也开始向外流淌鲜红的血液。
“狗东西,怎么这么顽强,蟑螂成精吗?”
“去,你,妈,的!”佩格突然下意识的呐喊,血液从口中喷吐在萨诺的胸口,双眼的血丝已经完全莫过眼白,看起来甚是恐怖,就连周围那些对佩格有偏见的黑魔法师见到此情此景都下意识的想要做出回避。
萨诺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他不敢继续施加压力,生怕那样会直接将佩格的精神击溃,令他变成一个植物人,那样就无法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了。
“该死的。”萨诺收回手,用袖子拍了拍身上的血迹,“继续沿着分界河寻找哨兵之塔的踪迹,戴上这枚戒指!”
他察觉到了佩格手上的那枚戒指,而且他也认识,此时的佩格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但当萨诺伸手想要摘下戒指时,他刚刚触碰到戒指的手指突然闪烁出刺眼的光芒,紧接着他的身影被那光芒照射的瞬间向后倒飞,如同掉进水中一般进入那面镜子当中,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了音讯。
在萨诺消失的时间内,有几位黑魔法师尝试拿下那枚戒指,但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灼伤。
“别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