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被冻……”
话没问完,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骤变。
“怎么?”石羡玉纳闷问道。
齐宏宇没顾着解释,只抬手搭着黄自成肩膀:“哪家医院?责任医师是哪个?晓得不?”
“啊?”黄自成有些懵。
石羡玉脸色也变了,赶紧补充:“你妈当时在哪家医院接受的治疗?”
“这……就这家医院。抢救的我记得是外科的副主任,叫……叫……叫什么我忘记了,就记得姓牛,黄牛的牛,牛主任。”
说完,他一拍额头:“对了,我手机上有单子照片,有他的签名。”
他立刻摸出手机翻找起来,因为时间间隔不算久,他很快就找到了照片,递给齐宏宇看。
接过手机,齐宏宇定睛看去,石羡玉也探头看来,随后微微皱眉:“牛挺黑?这是啥名字?”
齐宏宇斜他一眼,将手机还给黄自成。
“这样,”石羡玉又说:“我跑得快点,干脆直接上去问问,师兄你在这等我一下。”
“也好。”齐宏宇说:“快去快回!”
“嗯。”石羡玉拔腿就跑。
导医台处,石羡玉问明普外科就在住院部四楼,与急诊科同栋,便立刻又往楼上跑去。
医院的电梯设计时就考虑到了病人可能无法承受太大加速度,运行较慢,四楼的话,远不如他自己跑得快。
一分钟不到,他便冲到四楼,顺着方向标冲往普外科医生办公室。
此时已是深夜,办公室竟然还亮着灯,且开着门,石羡玉便直接跑进去,张口就问:“请问牛挺黑牛主任在么?”
办公室深处,一名戴着眼镜还秃了顶的中年医生缓缓站起来,黑着脸说:“我叫牛庭墨!”
“……”石羡玉大囧。
不过,牛主任还在这儿,他也能松口气了。
就怕金渐层那个偏执狂认为母亲的死这医生也有责任,对他挥动屠刀。
但他还有一名同伙在,此刻远不能掉以轻心。
而且……
这事儿和管金童又有啥子关系?金渐层为毛要害管金童呢?
此时,牛主任的脸色稍缓,他抬手推了推眼镜,说:“科室里只我一个姓牛,不出意外,你要找的就是我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呃……说来话长,我该怎么解释呢……”石羡玉挠挠头。
牛主任看到他左手绷带,又皱眉问:“伤口疼?你过来我给你看看……不过你看这很眼生啊,是我的病人么?”
“不是不是,我长话短说吧。”石羡玉摆手道:“我是江阳公安分局刑侦支队民警,最近有桩案子……具体就不说了,总之我们担心嫌疑人对你不利,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