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当克洛斯意图放弃我,乃至杀害我的时候,我能以他儿子作威胁,在他勉强自保。
他当然不会在乎一个儿子,但如果这个儿子,是他强间我的证据呢?
退,当有一天东窗事发,我们都被抓了,我也可以抛出这么一位儿子,把罪推到他身上,说他曾强间了我,后又以我儿子为胁迫,逼我就范,做出这些事情。
我也清楚这不足以让我免去罪责,但再加上我配合调查,争取立功甚至重大立功表现,还是有希望争取到一个死缓。”
石羡玉有些懵了。
他完全跟不上梁惠清的思维节奏了——就为了这么一个颇为想当然,乃至漏洞百出的逻辑,她竟当真付出行动,机关算尽,残害了两位数生命?
梁惠清的眸子失去了最后一丝光亮,她如扯线木偶般再次开口,沙哑着说道:“而且……我儿子本身,对克洛斯而言就是个威胁,对你们来说,就是个重要证据。
因为他身上,蕴藏着三十年前克洛斯集团在生物学方面的重要结晶,这是克洛斯不允许被他人窃取到的关键成果,我也是机缘巧合才得到的一鳞半爪,那就是……
反突变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