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细。”
迟疑了半秒钟,秦明生开口说:“这是我的诚意。”
“屁的诚意。”石羡玉翻着白眼想道。
秦明生又说:“第三条业务线……”
“先等等。”石羡玉抬手打断了他,说:“一项项来,刚刚两条业务线得先搞清楚。简单总结归纳下,分别是卖银和诈骗,对吧?”
“对。”秦明生不明就里,但还是点头。
“你们把卖银和诈骗称之为‘业务’,而且负责这些‘业务’的,同样是你们公司的‘员工’,对吗?”石羡玉问道。
秦明生迟疑瞬间,还是点头。
石羡玉继续说:“你想清楚了,那些人和你们所谓的公司,究竟是从属关系还是合作关系。你应该知道,组织卖银、诈骗,和为他人卖银、诈骗提供便利是两码事。”
秦明生再一次懵了,石羡玉这是什么意思?
是暗示自己减轻罪责的方法,还是在试探自己的招供是否有诚意?
但其实他想多了,石羡玉只是想了解真相,毕竟这两种不同的模式背后,代表的蕴意完全不同。
而对石羡玉来说,这点相当关键,关乎他一个重要推测。
当然,也得看秦明生识不识相,倘若他打算不顾现实借坡下驴……
嗯,怎么收拾他是之后的事,当务之急还是给他提个醒,于是石羡玉便说道:“口头警告你一句,别起乱七八糟的小心思,事实该怎样就怎样,很多东西经不起查,你要虚报了,将来铁定要后悔。”
秦明生心中凛然,赶紧说:“是从属关系,卖银和诈骗,是我们的业务,而负责这些业务的牛郎、小姐和打手,也统统都是我们的员工。”
石羡玉了然,又问:“你刚说,单纯负责卖银的,地位最低,是吗?”
秦明生回答:“大原则是这样,当然也有例外,有些高质量的牛郎和小姐地位很高的。”
“听你话里行间,卖银也好,诈骗也好,都分为了两批人,一批拥有一定的自主权,另一批则完全被迫,根本没得选?”
略略迟疑了瞬间后,秦明生仍旧点头,并主动补充解释说:“严格来说,这些人分为三类:
一类是因为某些原因落到我们手里的,他们甚至不能算是员工,只是最低级的工具,多数集中在有偿负距离密切接触这条业务上;
二类则可以看做是正儿八经的员工,因为某些原因和我们合作的,只要给我们交一笔保证金和足够量的视频作为把柄,随时可以离开,或者无偿使用我们的婚介平台找个老实人;
至于三类,介于一二类之间,属于比较有觉悟的一类,他们妥协后被赋予了一定的自由,相当于临时工,赚够了钱之后,就能晋升为二类员工了。”
石羡玉眸子微微睁开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