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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觉得,能够拥有上千根金条的,全城人也找不出第二个吧。
可是谁知,
耳畔陡然平地一声雷,字正腔圆,铿锵有力。
“我出一万根金条!”
众人再望,是一个手持折扇的公子哥。
“老娘就喜欢这种财大气i粗的傻缺!”
老鸨心中更是大喜,连忙道,“一万根金条一二三次成交!”
“我再出十万根金条,买下你这整座醉荫楼,如何啊?”
公子哥趁势问道。
“好好好,成交!”
老鸨一听这天大的价格,直接答应了,就害怕公子哥下一秒会反悔。
……
公子哥前脚钱刚一出,后脚便传来一阵斥喝声。
“让开!都给我让开!”
一群官兵突然涌了进来,直接冲向二楼,将老鸨抓住了。
“哎哎哎,你们这是干嘛呀?我还没把金条捂热乎呢!”老鸨尖叫道。
“金条,我的。”
“孩子,他的。”
“牢狱,你的。”
公子哥笑了笑,望着她离去。
……
大叔心中更是欢喜。
多亏了之前公子哥说,这里人心险恶,凡事都要留一手。
主动提出拍卖一事,也是公子哥的安排,为的就是顺水推舟,抬高价格,让老鸨白白高兴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所谓捧杀。
而老鸨,按照大刑律,抢贩者,脊杖一百,流放三千里,永为奴役,至死方休。
……
“多谢公子,你又救了我一回。”
大叔叩谢。
“钱是不可能给你的,但我可以借你一根金条,好好做个小本生意,以后再来京城的宁王府找我还钱。”
“原来……您就是宁王爷?”
大叔猛然抬头。
宁王已然乘轿离去。
……
“女娃子,你终于回来了。”
抱着怀中的弃婴,大叔悠悠一叹。
他叹着这几天的一波三折,也同时感谢这一波三折,让他更加看重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一面之缘。
……
四月后。
“哇哇!”
“哇哇!”
大叔纠正她:“我不是你的粑粑,我是你的大叔。”
期间。
大叔卖碗为生。
还要东奔西走,为女娃找奶i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