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抗蜡黄的脸。连续数日赶路,他也有些疲惫。
“怎么回事?”
韩伯答道:“据奴婢拷问,他是柳齐的信卒,不过不是来抓我们的,而是前往华阳送信。”
“送信?”
韩伯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份绢帛交给聂抗。
聂抗接过来,打开一看,脸色骤然一变。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主君,怎么了?”
聂抗将绢帛合上,言道:“邓亥和柳齐已败,这份帛书是他们用来对付赵无伤的后手。若是我所料不错,应该还有其他人前往九州各地送信。”
聂抗问道:“他没死吧。”
“没有,奴婢只是将他打晕而已。”
闻言,聂抗哑然失笑,“韩伯老当益壮啊。”
韩伯谦逊一笑,并未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