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瑢问。
聂嗣摇摇头,“他们不会让天子有事,我何必跟去凑热闹。现在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主公说的是?”
“文衡,少府、大司农两处府衙,我需要你走一趟,里面的户籍造册,兵器甲胄图卷,必须带回来!”
甘瑢笑了,他欠身道:“主公放心,便是抢,属下也会为主公将东西全部抢回来。”
“对了,若是可以,那些工匠,也要全部绑回来!”
“属下明白。”
甘瑢和聂桓率领一千人前往少府和大司农。
聂嗣看向聂垣,“仲才,你去一趟东观宫,能带走的,给我全部带走!”
“唯!”
便在此时,庄布道:“主公,让属下和仲才将军一起去吧。”
“唔......嗯?”聂嗣惊讶的看着他,“子渊,你?”
庄布微微一笑,欠身道:“主公,还请成全属下。”
聂嗣失笑,点头道:“好,那就麻烦子渊了。”
“不敢。”
旋即庄布和聂垣离去。
崇侯翊打马来到聂嗣身边,“主公,子渊他?”
“嗯。”聂嗣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
旋即,聂嗣又让人将王颐和赵无伤的尸体处理,然后命窦蔑收拢酆军残卒。他则和崇侯翊纵马奔向蔺府。按照窦蔑的话来说,是蔺琅让他投降的自己。
聂嗣有理由怀疑,这是蔺琅对自己释放的信号。
天子?
天子能有蔺琅香吗?
另一边,聂垣也好奇的询问庄布,“子渊,此前你一直不愿为主公效忠,为何这次?”
庄布一边策马,一边答道:“因为主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宝藏,什么东西,才值得争抢。此番主公所作所为,让我心服口服,如此人杰,自当追随。”
不论是识人,还是制兵,亦或计谋,聂嗣在他眼中,都是上上之选。
尤其是雍州军杀进雒阳以后,展现的军纪更是让他心服。
只有这样的人,才值得自己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