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回事。
没人给他分析透彻,他不好拿定主意。
比如刚刚他说攻打河东,其实就是想要和荀胤商量商量。
荀胤一笑,言道:“大王,臣倒是有个人选。”
“哦?”聂嗣略感兴趣,“能入思然之眼,此人想必不俗。”
“这个人,大王也认识。”
“孤认识?”聂嗣问道:“他是谁?”
“公羊瑜。”
“伯异?”聂嗣一惊,旋即连忙道:“我记得他去各地游历,一直渺无音信,思然知道他在何处?”
“一直在臣的府上赖着呢。”荀胤苦笑,“这鼠辈,端的是不讲道理,说是拜访我,谁料想,臣留他在府中歇息几日,他竟天天烂醉如泥,臣也不好将他赶走。这不,特向大王举荐他。”
闻言,聂嗣哑然失笑。
那位老友嗜酒的性子,还真是一点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