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那张和聂嗣相像的小脸上挂着长长的鼻涕。一脸懵懂无知,没有半点精神的样子。
“稷儿,快给父亲磕头。”上官滢在一旁笑着提醒儿子。
聂稷仍旧没有反应,还是呆呆的坐着。
见状,上官滢对着丈夫叹气道:“稷儿也不知是何缘故,总是这副样子。”
聂嗣将她揽入怀里,拍拍她肩膀,又亲吻她的螓首。
“别担心,稷儿是我们的儿子,不会有事的。”
见母亲霸占自己的位置,聂舒窈撅撅嘴,不高兴的回去和兄长聂稷玩耍。
“对了,过几日你随我一起去骠骑府吧。”聂嗣忽然说。
“不会打扰良人吗?”她平静的问。
聂嗣摇摇头,“怎么会,你是孤的王后,骠骑府后宅,自然要你来打理。此前孤诸事加身,一时忘记,直到今日才想起来。”
“可那毕竟是国中军政中心,臣妾若去,不合适吧。”
“但那也是燧王临时行宫。”聂嗣面带愧疚道:“听话。”
闻言,上官滢嘴角微翘,言道:“那臣妾去打理后宅,良人可不许插手。”
“一定不会插手,你做决定便是。”聂嗣笑着说。
见状,上官滢深埋他的胸怀,不再言语。
而聂嗣,自然更加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