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
安陵舆道:“前些时候,范瓘自雍州来信,邀老夫前往雍州一行讲学。你如此看好聂嗣,何不与老夫同去?”
安陵渥微微沉默,旋即摇摇头,“大父,我知你看好聂嗣。孙儿也不能否认,聂嗣确实很有潜力夺取天下。但是聂嗣身边,龙凤之才数不胜数,孙儿若去,毫无位置。”
“况且,若择聂嗣,孙儿一生所学,难以施为。”
“为何?”安陵舆皱眉。
安陵渥豪迈说道:“大父,孙儿欲名书青史,独占一册,岂能甘做萤火之光。”
“混账!”安陵舆申斥道:“上田水土丰润,稍作耕耘,便能丰收。下田泥泞不堪,任凭能耐通天,也是难以有所成就,尔欲久做耕夫,郁郁终生?”
“未加尝试,岂能如此独断。”安陵渥道:“孩儿若能使下田之收,超越上田,岂不为名耕夫?”
安陵舆蹙眉,“你真的要这么做?”
“还请大父成全。”安陵渥一拜到地。
看着孙子如此坚定,安陵舆一时之间陷入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