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而开始无意识吐水。
片刻后,周闰悠悠转醒,‘哇’的一声自己扣嗓子吐水。
见自家少君醒来,周闰的奴婢顿时对着聂嗣磕头,连声感谢。
若是少君有个好歹,他深知自己一定会被主君打死。因此,他此刻对聂嗣的感激溢于言表。
范瓘揉捏着胡须,看着起身整理衣袖的聂嗣,笑道:“伯继妙手。”
同席们纷纷投去赞许的目光,不管怎么说,聂嗣救醒周闰是事实,这值得他们敬佩。
“夫子过誉了。”聂嗣面色平静。
其实刚刚他也有点担心要是救不醒周闰,自己要不要来一个人工呼吸?
幸好,麒麟臂没有白练。
周闰恢复神智后,得知是聂嗣唤醒自己,连忙起身作揖感谢。
“伯继大恩,闰,谨记于心。”
“你我同席,不必如此。”聂嗣提醒道:“你落水会感染风寒,还是早早回去休养吧。”
周闰点头,拜别夫子,领着奴婢离去。
随后,同席们也都三三两两的散了,不少人特意过来询问聂嗣先前救援周闰的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聂嗣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从家中藏书中得知。
闻言,同席们懂事的不再询问。
藏书在他们眼中可比金饼还值钱,既然是别人家的藏书,再多问不是不懂规矩么。
公羊瑜凑到聂嗣身边,言道:“伯继不仅有慧言,还有妙手,瑜佩服。”
荀胤颔首道:“不错,伯继兄此举,诚乃君子所为。”
“你们不吵了?”聂嗣调侃道。
公羊瑜翻了翻白眼,“与其和俗人争论无用之事,还不如饮酒。”
“哼,酒鬼!”荀胤脸变得更方了。
拱火成功,聂嗣悄然离开。
河边,奢奴已经烧起了篝火,并按照少君的吩咐,用刀子将树枝削尖,从鱼口插进去,插在地上烘烤。
其实除了聂嗣之外,他有的同席甚至去独山猎了只獐子回来烧烤。
河边架起篝火,同席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谈天说地。
聂嗣一边往火堆添加柴火,一边回想刚刚周闰落水的事情。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会落水。
不多时,范瓘领着荀胤和公羊瑜围了过来。
“夫子。”
“予过来坐坐,伯继不介意吧。”
“岂敢,夫子请坐。”
范瓘呵呵一笑,随便坐了下来。
“方才听伯异和思然争论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这句话,顿觉有趣,故而想来和伯继论论。”
“岂敢,敢请夫子教诲。”
范瓘一捋胡须,开始长篇大论,拗口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