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出现这种事情。
见聂嗣似乎并不准备说圣贤说过的话,聂桓不由得奇怪道:“大兄,你不训斥我么?”
以往的时候,只要他打架,大兄是一定会耳提面命的告诉他,圣贤说过什么什么,然后听的他直打瞌睡。
“你是在维护聂氏,我为何要训斥你。”聂嗣道:“不过你要记着,以后下手要有分寸,若是将人打死了,免不了麻烦。”
聂嗣先前打量了这个小堂弟,那胳膊,那大腿,能和他护卫栾冗一较长短。对聂桓的概念,聂嗣大抵将他和‘肉坦’划上等号。
聂桓一喜,“大兄说的,小弟谨记!”
只要大兄不念咒,一切好说。
“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从宗祠出来了?”聂垣不解的问。
闻言,聂桓嘿嘿一笑,“其实也没什么,我听说大兄回来了,便和宗叔说想见见大兄,宗叔同意了,顺便让我带句话给大兄。”
“什么话?”聂嗣问道。
“宗叔说,让大兄明日早些去宗祠。”
见状,聂嗣一阵苦笑。
看来,有些事情还得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