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面的子车烥交心。
再者,这个人来的奇怪,他不拜访自己仲父,为什么专门过来拜访自己呢?
想不通,他打算在观察一阵。
子车烥心知聂嗣心中有防备,但是他并不恼怒,因为换成任何一个人,同他人初次谋面,心中都会有防备,更何况是聂氏少君呢。
“我在雒阳之时,与光禄大夫交好。他曾告诉我,当初丹水赈灾,聂少君心系百姓,实乃是不可多得的赤子。此番路过雍州,我特来拜访,还望你我莫要生分了。”
这种话,若是用在相熟的人身上确实有用。可问题是聂嗣和那位闫癸根本就不怎么熟悉,这让聂嗣无法认同子车烥所说的。
双方,更不可能因为一个闫癸而变得亲近。
如果,写引荐信的人是范瓘,聂嗣说不定会好生招待。但是那个人是闫癸,聂嗣心中毫无波动。
甚至,防备之心越来越重。
要知道,此人可是和雒阳使者一起过来的,根据仲父的反应来看,显然雒阳使者并不为其所喜。
这样,让聂嗣怎么可能和子车烥变得熟悉。
“呵呵,闫大夫实在是过誉了。实不相瞒,当初丹水书院的诸位同席,皆出力赈灾。我在其中,实在算不上什么。”聂嗣熟练的打着太极拳。
想要让他解剖心里话,那是不可能的。
子车烥眉头微蹙,他也不是傻子。聂嗣这番话语,很明显和闫癸说的有出入。
当初闫癸在雒阳时告诉他,在雍州可寻聂氏少君帮助。他自以为那位聂氏少君应该和闫大夫相善,甚至是至交好友。
可是眼下聂嗣这副摸样,显然与他心中的期待不符合。更重要的是,他们见面到现在,这位聂氏少君都没有问过闫癸一句话。
难道,闫癸骗了自己?
这么想着,子车烥道:“聂少君,此番朝廷打算和白狄和亲,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聂嗣微微一愣,他总感觉子车烥应该是弄错什么了,这种自来熟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回答道:“朝廷既然要和亲,那自然是有朝廷的考量。我只是个小小县尉,可没有资格去谈论朝廷的决定。再者,和亲之事,非此一时,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还是打太极。
见状,子车烥心中明白。闫癸一定是骗了他,否则聂嗣绝不会如此敷衍自己。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浪费时间到这里来。
“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子车烥抱拳。
他不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或许他心中也清楚,若是没有关系,想要地方的豪奢之家帮助,难比登天。
既然如此,还是早些放弃比较好。
子车烥和赵骧来的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