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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对自己下手还是心里有数的,没有给自己捅成重伤,只是刺破一层表皮而已。
“少君,这伤口是不是那个女人弄的?”崇侯翊问。
聂嗣摇头,“行了,不碍事。”
栾冗欲言又止,他感觉那个女人很面熟。
“少君,那个传旨的宫女,我觉得有些面熟。”
“她就是我们在河东救下的女子。”
“什么?!”
见栾冗一副吃惊摸样,聂嗣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不重要的部分自动省略。崇侯翊并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聂嗣和他大概讲了一下事情经过。
“如此说来,我们暂时安全了。”栾冗道。
聂嗣笑道:“其实我知道,她不想杀我们。否则,她不会单独约我见面。如果她真的有杀心,我在崇文殿的时候,她就已经认出了我,那个时候我可跑不掉。”
“可是,她现在不动手,以后可说不准。”崇侯翊担忧道:“若是她将此事告知太后,对我们可大大的不利。”
栾冗愧疚道:“少君,都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自己射错人,断不会有今日这样的局面。
聂嗣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没多大干系,这都是缘分。”说到这里,聂嗣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这时候,聂嗣想起来短匕还在湖里,当即纵身一跃而下!
“少君?!”
栾冗和崇侯翊紧跟着跳入湖中。
约莫过了两柱香时间,聂嗣湿漉漉的爬上来,手中紧紧握着短匕,坦然的躺在廊下,看着天上明月。
他伸手,欲揽明月入怀,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