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趣。”郭瑕撇撇嘴,放下酒盏,言道:“德昂,我们不过是诱兵,何须在意这些,明日就要撤退了,不用管!”
“不行,我不喝。”栾冗直接拒绝。
见状,郭瑕也只好自己喝下一杯,问道:“德昂,你说他们的计策能成功吗?”
“不知道,不过总比我们继续坐以待毙要强。”
郭瑕点点头,旋即大吼一声,“来人!”
一名士卒掀开帐帘,快步走进来。只见他脸上裹着布巾,浑身散发着臭味。
“你这是怎么搞得,沾到污秽了?”郭瑕捏着鼻子,紧促眉头。
士卒无奈一笑,“将军,上千人都在更衣,难免碰上一些。”
“行了,你赶紧下去弄吧。”郭瑕挥挥手,另一边还不忘将自己的酒壶给盖上。
太臭了!
栾冗捏着鼻子,无奈一笑,真亏那位蔺先生和蔡先生能想出来这种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