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全部下落不明,这一点作何解释?”公叔服烦躁道。
闻言,宋闻略作沉思,言道:“现在最坏的打算,莫过于堵阳已经失守,甚至是深陷重围,而酆军已经进入南阳国。”
“军师,我该怎么办?要不要派遣大军前往堵阳?”公叔服询问道。
宋闻摇摇头,“堵阳那边没有消息传来,公子你自己也知道派出去的哨骑和信卒全都下落不明,这个时候匆忙行军,不智!”
“这也不做,那也不做,难道只能等吗?”公叔服重重叹口气,“不知道堵阳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不是已经打赢了么?”
他是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打赢了庞痤,陈祷和堵阳反而会失去消息,他自己派出去的人居然也失去了消息,一个都没有回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便在他苦恼之际,哨骑冲进大堂,朝着公叔服单膝下跪,匆忙道:“公子,大事不好,博望被袭!”
“什么!”
公叔服瞬间愣在原地,而宋闻则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