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周小涛一气呵成,迎风负手而立,颇有几分恰逢少年,激昂文字,指点江山。
听着花园内此起彼伏的赞美声,惊呼声不禁嘴角浮笑。
这首诗堪称孤偏盖全唐,诗真艳诗,才真艳才也。
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愈发莫定他诗仙的名声。
“林、林公子。”旁边有名世家女涨红着脸,走到林浩身边结结巴巴的叫道,激动的说不出来。
周小涛处变不惊,泰然处之,笑语询问:“姑娘可还满意?”
可还满意?
岂止满意啊!
李璎珞面色羞红,轻咬薄唇连连颔首。
何止满意!
她太满意了!
神色扭捏的冲着林浩说:“公子,你害苦奴家了。”
“我去。”
周小涛闻之,发觉女子面孔羞红,好似芳心暗许。
再瞧旁边几名世家女,各个如狼似虎盯着她。
情况不妙啊!
周小涛急忙转移话题,谦虚的说:“拙作,拙作,大家不吝指点。”
指点?
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
谁敢指点?
谁有资格指点?
“这混蛋竟有此等才华。”高艺甄低声嘟囔。
高桓权、盖苏文依然陶醉在诗句中。
金焕鸣神色越发尴尬。
叫板林浩,简直自取其辱。
窘迫的抱拳赔罪道:“国公诗词盖世横绝,当之无愧的诗词大家,外臣佩服的五体投地,愿认输,为国公执笔研磨,伺候国公左右。”
执笔研磨,伺候左右。
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
周小涛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这金焕鸣即非绝色,也非女才子,怎敢让这货伺候左右。
万一把他带弯了,害苦府内一众女眷。
“确定不吟诗吗?”
金焕鸣说:“萤火之光,怎与日月争辉。”
周小涛暗自鄙夷。
竟然丧失比试的勇气,高句丽第一才子不过如此。
观之高桓权、高艺甄、盖苏文叫苦连天。
本计划试图杀杀林浩的锐气,今林浩两篇诗文问世,金焕鸣主动认输,连比试的勇气都没有,亏他称为高句丽第一才子。
幸好林浩两首诗词皆为传世佳作,莫说高句丽了,大唐内也没有能与之相提并论。
此次,他们输的心服口服。
盖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