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了银两,为何诬陷于我?还回我清白!”
那小妇人吓得瑟瑟发抖,连滚带爬地跑到远处,连连叩首:“小女子所说句句属实,大人要为小女子做主啊!”
“你说的若是真的,本大人自然会为做主,你且莫要惊慌,本大人问你,昨晚你可曾看清那人相貌?可能确定是眼前的书生?”
肥圆知县开口,语气平静,能够看出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
小妇人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昨晚天黑,我虽然没有看清那人长相,但那人的大致身材与这书生差不多,而且次日一早这书生用早早地匆忙离开,慌乱之下还掉了一两银子,不是他,还能是谁?”
说着,那小妇人取出了一粒银子。
方墨看清,正是早上自己给那小妇人的银两。
不由得心中怒意更胜。
“你这妇人,好生心毒。”
“你与你丈夫不睦,常受家暴,昨晚我临睡之时,曾经听到你被丈夫殴打,想来定是那时你心生怨恨,杀了你丈夫,又嫁祸于我。”
方墨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一番话出,小妇人脸色大变,连连磕头:“请大人明察,虽然我丈夫脾气不好,嗜酒成性,但小妇人怎么敢行这种杀夫之事?”
肥圆知县看着场下两人,皱了皱眉喝道:“肃静,是非曲直,本官自有判断!传仵作!”
很快,县衙的仵作赶来,连忙跪下:“大人!”
“那周愣子是怎么死的?”
肥圆知县直入主题。
“回大人,是被人一刀抹了脖子,没有什么反抗的痕迹,应该是昨日饮酒过量。”
“也就是说这两人都有作案的能力?”
肥圆知县若有所思的点头。
“回大人,不见得,根据脖子上的伤口来看,相当之深,应该是有很大力气的人做的。”
仵作说着自己的见解。
那肥圆知县连连点头,似乎很是赞同。
“刀口很深,那看来是有力气的人做的!”
虽然当了很久的知县,但他确实也没什么断案能力,一般也就是看谁说的有道理,便判谁胜诉。
此刻听了仵作这么说,不由怀疑的看向了方墨。
方墨大惊,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就又听到仵作说道:“不过,有一点我很奇怪,为什么死者会喝那么多的酒呢?如果不是喝了这么多的酒,他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杀死!”
肥圆知县又将怀疑的目光立刻落在了那小妇人身上:“说,你丈夫为何要喝这么多的酒?”
“大人,此事老身知道!”
大堂外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紧接着公堂外人群让开,一个老妇挤了进来,跪在地上磕头直呼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