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后山询问两位太上长老。”
说罢,阁主转身离去。
只留下主厅中的一众峰主。
“阁主太仁慈,还是这般优柔寡断。”
几个峰主低声议论,又很快谈起了神火门,这几日如发疯了一般处处打压万道阁,欺人太甚。
后山,穿过成片的竹林,慈眉善目的老者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院中有着几间竹楼。
一栋竹楼之前,石桌石椅,石桌上摆放的棋盘,石椅上坐着两个老人,你来我往,厮杀的好不痛快。
两个老人身边,一个青年人静静的站立那里,手中端着茶壶,静静的侍奉着。
见到走来的阁主,青年人神色微动。
阁主挥了挥手,示意青年不用多礼,自己默默地来到两个老人身边,看着两个老人的棋局。
“哈哈,你输了!”
一身黑衣的老人落下一子,忽然哈哈大笑。
那个白衣老人见此,立刻板起脸来,捡起黑衣老人刚刚落下的那个棋子扔了回去,又把自己刚刚落下的那个棋子拾了起来。
“刚刚那一子不算!”
白衣老人嘟囔着。
黑衣老人当然不干,立刻与白衣老人争执了起来。
“怎么能不算?你怎么能够悔棋?”
“你刚刚不是也悔棋了吗?一人一次这才公平!”
两人互相矫情,最终,黑衣老人退了一步,白衣老人把子下到了另一个地方。
又是盏茶功夫的厮杀!
白衣老人一子落下,哈哈大笑。
“我赢了!”
黑衣老人眉头一竖,立刻摆手:“不算不算,刚刚那一子我不是要下在这里的……”
又是一阵啰里啰嗦的矫情。
两人又各退一步。
来来回回十几次,阁主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照这个节奏,他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轻咳一声:“两位太上!”
“什么事?直接说!”
两个老人头也不抬,双目死死盯着棋盘,真可谓是棋逢对手。
阁主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大概讲述了一遍。
两人听完,目光首次从棋盘上离开。
露出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
“神火门那个老不死的还活着?”
黑衣老者开口,带着几分疑惑。
阁主连连点头:“据说似乎已经突破到了第六重,整个魏国论实力恐怕只有那位天战王能与其匹敌!”
天战王,魏国皇室宗亲,一位恐怖的武痴,集百家之长,是千年来魏国炼体一脉集大成者,虽然只有元婴五重,但论战力据说能够横击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