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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新生体检,这比上个时空简单多了。
每个人依次走过校医院设置的一道扫描门,走过去就完事儿,只看见打印机器不断噼里啪啦的吐出体检报告,每个人耗时只要五秒。
一夜过后,二十多辆墨绿色的大巴车准时在校门口排成一行,新生拉着手拉箱,排列着进入大巴车。
窗外的风景一幕幕往后刮,三个多小时后,一直到郊外靠山的一个驻区关卡前停下。
这样经过了三道关卡检查完通行证之后之后,大巴车进入了营区,地平线上裸露着青石,入目之处看不到任何飞鸟羽雀,口袋里的手机也彻底没了信号。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约一个排的官兵每人背扛着一只麻袋,在汽车旁边跑步而过。
远处一大团尘烟滚滚,看不到里面的内容,忽然就是一辆厚重深沉、管口狰狞的坦克从里面一跃而出。
汽车在宿舍区楼下,数十栋十层的矮楼环成一个圆形,拱卫着中心的升旗台。两栋宿舍的前后空档间,就是一整条长长的洗衣台,青铜色的水龙头阳光下锃亮。
现场这些水龙头前,有男兵脱掉上衣,冲掉一头的汗珠。
也有女兵在洗衣服,刷子“库哧库哧”的声音唰唰作响。
下了车的新生们拎着手拉箱,在号令中列队完毕后,吉普甩尾,一个少校军衔的中年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