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
“不用抉择了,我虽然自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会跟这群疯子同流合污,我选二,刀妹……随我一起起舞!”白木握紧了拳头。
只不过还不是现在。
……
“雷牙小鬼别急啊……二十二!”枇杷十藏从村子里走了出来,身上溅满了鲜血。
“喂喂喂!你是故意的吧?我明明只见到了二十一具断头的死人。”黑锄雷牙不满道。
“刚刚是二十一,但是现在是二十二了啊!出来啊!小鬼!!!”枇杷十藏一脚踹翻了路边的一个酒桶,滚出了一个穿着木叶马甲的半大少年,斩首大刀向着他的脖子劈斩而下。
“我说过要留一个活口的吧?你们都把我的话当放屁吗?”西瓜山河豚鬼挥手掷出大刀鲛肌,撞击在斩首大刀刀身上,让它偏离了原来的轨迹,刀锋划在了这个木叶下忍少年的鼻梁上,拉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唉?什么,这么快就已经是最后一个了吗?谁打扰大爷的雅兴,我还没砍尽兴呢。”枇杷十藏歪着脑袋不屑道。
“怎么,你好像不服气?”西瓜山河豚鬼挺着大肚子又到枇杷十藏面前,光是那三米的腰围就顶着枇杷十藏站不住脚。
“不服气!”枇杷十藏依旧嘴硬。
“不服气来练练?”
“打不过。”
“打不过你不服气?”
“打不过归打不过,不服气归不服气!”枇杷十藏也是个楞头脑袋。
“那就憋着!”
两个忍刀众也会爆发争吵,可怜的木叶少年在他们两个之间蜷缩成一团吓得瑟瑟发抖,就算阿飞的屁股,都没他现在的脸白。
西瓜山河豚鬼蹲下了身子,露出来满嘴的恶臭烂牙,努力的挤出笑容,却让原本丑陋的脑袋更加吓人:“木叶的小朋友,叫什么名字?”
“……”这小家伙好像吓得都不会说话了一样,身体一个劲的颤抖着,鼻梁上的伤口正在流血,没有当场吓出屎来,已经算他早上拉的干净。
“老大问你话呢,抖什么抖!”黑锄雷牙将雷刀刺进他的肩膀,电的这可怜的孩子浑身抽搐,不过好歹清醒了一点。
“海野……伊鲁卡……我只是一个下忍……”伊鲁卡说话间充满了牙齿的打颤声,傻傻的喃喃自语着。
“居然这就是小时候的伊鲁卡吗?鼻梁上的伤原来是这时候来的,看来运气不错,不会死了,不过……恐怕这家伙一辈子都只能在忍校教书了,这里将是他一辈子的阴影。”白木在一旁摇头。
“伊鲁卡吗?你知道木叶的其他据点吧?”西瓜山河豚鬼咧着大嘴挤出残忍的笑容。
“不……不……不知道……我只是一个下忍……我什么都不知道。”伊鲁卡眼神中已经因为恐惧而涣散,白木都担心他下一秒就会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