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什么？”
“呵呵呵！”
听到他这样说，殷悦笑了，银铃般的声音在晚霞中回荡起来。
看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汤天更为惊奇。
“你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
好一会儿殷悦才止住了笑：“你真觉得我只有十七岁？”
“对呀！肤色、神态、样貌，看起来都像是十七岁的样子啊！”
“呵呵呵！”殷悦又娇笑起来，笑嘻嘻的看着他：“你觉得是就是吧！”
“什么叫我觉得？难道你才十四五岁，只是长得老，出老相，所以看起来像是十七岁的？”
“啊！你怎么这样想？”
殷悦很不高兴，皱眉瞪着他，“实话告诉你，你猜错了，两个多月前我就已经满十九周岁了！”
“喔？都十九了？只比我小一岁？”
汤天有些惊异，他完全没看出来。
不过，他的眼中很快闪过一丝笑意。
殷悦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眼里的表情，讶异道：“哈！你竟然套我的话？”
刚才汤天说她实际岁数只有十四五，现在看来分明就是在激她，让她自己说出实话而已。
汤天却不敢如实承认，装作惊叹的模样：“哇！看不出来呀！你的面相显得那么年轻，反正我看着只像是十七岁，真的不骗你！”
他确实没有骗她，如果她不说自己已经十九岁了，他会真的以为她只有十七岁。
“这还差不多！”她白了他一眼，又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有什么特异之处呢！”
汤天还是不太放心，不愿意告诉她。
他反问：“清虚真人没告诉你吗？”
“他？他啥也没说呀！”顿了顿，殷悦嘻嘻笑了起来：“你真的把他当做“真人”了？”
“是啊！不止我，所有人都这么叫啊！”
殷悦却一脸不以为然，嗤道：“他算什么真人嘛！无非是修习了气功的原因，况且修炼还不到火候，只是一种高级气功的入门级别而已！”
“什么？高级气功？他能保持容颜十几年不变，竟是气功的原因？”
“对呀！这有什么奇怪的？”
“但是你也不能说他修炼不到火候呀！我就觉得他挺有本事的，尤其是他的望气之术，老厉害了！”
“切！你真是见识短！懒得跟你讲！”
不等汤天反驳，她又追问道：“你还没说你的特殊之处呢！要不然他不可能无缘无故见你的！”
“喔！好吧！”
汤天想了想，觉得告诉她也无妨。
既然从她那里知道了张青山是修炼了气功的原因，所以他对于自己身上的清凉之气，也不觉得有多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