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是你们，也不是我，而是陈总吗？”
吴晓蝶闻言，顿时一怔，随机恍然大悟！
是啊！
当时第一波宣传的时候，她将宣传分成了三步，一共花只了800万左右。
当时她还以为自己稍微有些浪费了，但是她又不敢违背陈总的嘱咐，只能硬着头皮去用钱。
但是一次会议之后，陈总直言：对她感到失望！
之后，he的宣传费用就从800万直接提高到了1200万！
这也就是说，陈总早就知道，宣传对于he打入市场，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既然如此，陈总又为什么从前到后都不过问he的宣传情况呢？
是对于她的信任？
不！
她觉得事情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
吴晓蝶看向陆芹，后者没有露出任何表情，而是拿出手机，打开了微博热搜，然后展现给所有人看。
看到热搜的第一时间，所有人都懵了。
热搜第一到第三分别是：
#畅想集团宣布公司将全面卸载iq使用免费软件he#
#he登上神华集团大厦中心闪屏广告牌#
#中建集团董事长毛不凡鼓励集团员工使用he#
畅想集团…
神华集团…
中建集团…
每个名字，在场的人都不陌生。
毕竟这特么都是华国数一数二、市值上千亿的龙头企业啊！
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畅想，神华，中建三大资产上千亿的集团，竟然联合一起给he打广告？
吴晓蝶顿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吴晓蝶喃喃道。
只不过此时众人还是一脸懵逼。
“吴姐，你明白啥了？”
“是啊，神华集团他们为什么会忽然帮我们宣传啊。”
“吴姐你快说呀，别卖关子嘛！”
吴晓蝶看了一眼陆芹，发现对方正一脸微笑的表情，她便明白，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
“你们难道都没有注意到，就在he快要进入最终测试的时候，陈总去了一趟京城吗？”吴晓蝶提醒道。
众人闻言一愣。
“啊…有这么一回事吗？”
“不知道啊，我也不太记得了？”
“当时好像是周六，我们休息，但是周一陈总确实没来打卡。”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不过陈总去京城，和he的宣传有什么关系吗？”
吴晓蝶深吸一口气，道：“畅想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