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无从查起。
“你在看什么?”
缓过神后,苏鱼见上官燕舞从刚才嫌弃的表情又转变成了凝重。
“你看她的手势,是不是有些特别?”
上官燕舞抛开了刚才的情绪,看着死去的司空钰尸体。
“手势?”
苏鱼闻言望去,果然看见这尸体的左手四指微弯,唯独食指伸出,抵在地板上。
“她想写字?!”
这个念头瞬间出现在苏鱼脑海中,难道是司空钰在死之前想要写什么,却因为毒性太厉害根本来不及。
上官燕舞或许跟他想到一起去了,俩人相互对视一眼后将司空钰笨重的身躯移开。
然后低头看着她食指刚才划过的地面,果然还能看见一些痕迹。
“木?!”
俩人齐声道,通过地面灰尘的痕迹,勉强能看清楚前面确确实实说木字。
她应该还想继续写,但却毒性发作死了。
“又是木…”
苏鱼心中咯噔一下,想起来大元国女帝不就是姓木么?
难道真的跟前朝有关联不成?
“这宫真的没有姓木的人么?或者盛京中有没有?”他不甘心的再次朝上官燕舞询问道。
这次她倒是没有这么快回答,而是思绪了好一会才坚决的摇了摇头。
“木姓是禁用的,大夏国的先人在建国之初就已经立法,怎么可能会有人姓木。”
苏鱼脑海中混乱起来,现在所有线索都没了。
而且只要他查什么,对方就对什么下毒手。
至今还记得佩佩身边留下的那句话,若是继续插手,那死的将会是自己!
“我还有事,这里就先交给你。”
苏鱼忽然想到什么,急匆匆的跑出了慎刑司。
再次回到凤仪殿时,依旧寂静的一切都很平常。
“白姑娘!”
他跑进大殿时见空荡荡,心中倒是升起了不祥的预感,大喊了一声。
“叫这么大声,怕我没有耳朵么?!”
结果几声下去后,从右侧偏殿走出来的白诗诗瞪了他一眼。
她的出现令苏鱼立马松了口气,看来是没事。
“我走了以后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啊,我一个人闲得无聊就到处逛逛咯。”
白诗诗学他的模样,直接耸肩含笑回答道。
“那月月呢?”
“一直在隔壁的采月宫养伤啊,我去看了她一会,她说想一个人静静,我便出来了。”
苏鱼闻言,心中的大石头彻底放了下来。
“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