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订好的宿营地,艾达也终于不用受到巫师们奇装异服的迫害了。
在韦斯莱先生的强烈要求下,他们用麻瓜的方式支起了两顶歪歪斜斜的双人帐篷。这两顶帐篷是韦斯莱先生从办公室的同事那里借来的,帐篷外表看起来很小,实际上却是内有乾坤,浴室、厨房、卧室、客厅应有尽有。
弗雷德和乔治一下子就跑到桌边占了两把椅子,他们将自己的双脚搭在了桌子上。
“把你们的脚从桌子上拿下来。”韦斯莱先生说道,“我们需要一些水……”
“把你们的脚从桌子上拿下来。”双胞胎一边齐声重复着自己爸爸的话,一边将双脚从桌子上拿下来,可是当韦斯莱先生的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时,他们两个又把脚搭了上去。
太阳刚刚升起,薄雾渐渐散去,场地上的宿营者们逐渐醒过来了,奇形怪状的人也越来越多,艾达又看到了辣眼睛的一幕。
一个身高和腰围差不多的男巫师,他居然穿了一件女士的丝质睡裙,而且这件睡裙,艾达还以为自己看到了乌姆里奇。
帐篷边,韦斯莱先生痴迷地玩着火柴,他划着了一根火柴,然后惊叫一声,赶紧把它扔掉了,似乎对这突然冒出来的火光吓到了。一盒火柴很快就被他用光了。
艾达第一次见到了珀西心心念念的克劳奇先生。巴蒂·克劳奇大概五十来岁,穿着一尘不染的挺括西装,头发大理的一丝不乱,小胡子像是比着滑尺修剪过的一样。
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克劳奇很不好相处,是个古板、严谨的人。
而事实也是如此,他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在强调着法律、规定。恐怕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大义灭亲将自己的儿子送进阿兹卡班吧!
珀西很想在自己的上司面前表现一下自己,他殷勤地招待着克劳奇先生,结果巴蒂·克劳奇却叫错了他的名字,将他称作韦瑟比。
弗雷德和乔治笑得差点儿把茶水喷在杯子里,这件事双胞胎一定会记住一辈子的。珀西耳朵变成了粉红色,假装埋头照料茶壶,没了之前的积极性。
在卢多·巴格曼和巴蒂·克劳奇离开以后,弗雷德终于忍不住了,他立刻问道:“霍格沃茨现在有什么事吗,爸爸?”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韦斯莱先生笑着说,继续维持着神秘。
“这是机密,要等部里决定公开的时候才能知道。”珀西一本正经地说,“克劳奇先生不轻易泄露机密是对的。”
“哦,你闭嘴吧,韦瑟比。”弗雷德说。
韦瑟比一出,大家都笑成了一团,珀西尴尬地缩回了茶壶边。珀西的动作让大家笑得更大声了,金妮笑得肚子都疼了。
艾达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说道:“你们两个要是肯和我说话,我就告诉你们那件机密是什么?”
所有人都停下了笑声,不过他们没有看向